捏住她细瘦的手腕,梁聿笑吟吟地捏她的无名指指根,觉得那里应该少了什么东西。
梁初楹确实酒量奇差无比,才咽下从他嘴里渡来的几口,就受不了了,整个脑子发起昏来,听见梁聿以低哑的声音质问她:
“软吗?”
“你……混账!”
假的,都是假的!
“怎么样才算通过姐姐的考验?”
后腰被摁在沙发的枕头上,身上像着了火,一片一片,因为梁聿的触碰烧起来,神经也被酒精烧断,梁初楹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双眼也被烧得红起来。
“做完就走,以我们的关系,你只能,留一晚上。”
梁聿看着她,问,“我们什么关系?我和姐姐,什么关系?”
他不断抛出答案。
“主人和玩具?”
“滥情者和()棒?”
“负心女和贱狗?”
语气一次比一次用力,直至低弱喑哑的声音夹着粗喘荡在她耳边,“姐姐,我们是哪种?”
皮肤上都是水果酒的痕迹,叫梁聿的眼睛腾一下就发起热来,他满心妒忌,下一秒就要装不下去了:“怎么可能叫你跟了别的男人?姐姐,死都别想。”
“我们以前玩得也这么刺激?”
梁初楹抬起手臂遮住眼前的月光,在她心里,同梁聿这般隐秘的关系,只能在天黑时像老鼠一样进行,因此才告诉他,天亮就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
又撒谎。
骗子。
梁聿贴着她湿润的唇。
你的肚子里应该都是针。
第60章 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缠上。
肚子里没有针, 倒是有别的东西。
梁初楹也不知道这所谓的“三次”对于两个人来说,是奖励还是惩罚,只知道视线下落时, 看见的是他腰腹的文身旁边裸露着那道狰狞的疤痕。
缝线以后已经愈合, 但疤痕消不掉, 指腹摸上去有不算明显的突起。
“受伤的时候, 疼吗?”梁初楹碰碰他的疤, 神色全部被汗湿的长发掩去。
梁聿试图撩开她的头发, 被梁初楹挥手打开。他说:“那时候晕过去了, 感觉不到。”
想也知道挺疼的,梁初楹认为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可能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人就是会变傻的, 毕竟没有那么多注意力放在理智上, 大部分感官都被对方剥夺、占据着, 梁聿又十足强势,梁初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不能偏移,否则他便认为自己不够尽力, 是会被淘汰的“失败品”。
梁初楹也就是逞个嘴强,实际操作起来要比梁聿没耐心得多,这人存心报复她,从头到尾都慢悠悠的,梁初楹心想,这考验的到底是谁?
酒水和热汗混在一起,整块皮肤都黏答答的, 梁初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梁聿精力倒还旺盛, 有余力帮她洗干净,将头发吹得热烘烘的, 然后扎起来。
带了些水珠的手指穿过头发,手腕上缀着她常用的皮筋,一圈一圈为她扎好。
梁初楹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眼睛都是闭着的,在犯困的时候,她是很好说话的,可能因为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太多,因为还没完全从那点儿酒精和多巴胺的刺激下清醒过来,于是说话也变得瓮声瓮气:“叫你带的那个,带了吗?”
梁聿站在沙发后面,洗过澡以后短发半湿着,凑近的时候能闻见皮肤表面沐浴露的花香味,同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辙。
“带了。”想了想,他发问,“不过那有什么用?是什么礼物吗?”
梁初楹费力地睁开眼皮,把手摊开:“把那个电子表给我。”
梁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