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吞掉, 一千根，针。”

“我也，不要你了。”

听不得最后几个字。梁聿感觉自己处在暴怒和理智崩断的边缘。

缓了缓呼吸，他摁住梁初楹的后脑勺，舌尖驱进去，吞掉他不喜欢的话语，久违地吮到一点甘甜的感觉, 整个人舒服得皮都展开了，梁聿舔她的牙齿, 舌头卷起她往回缩的舌尖，一步步贴近她。

床板撞在墙面上, 比喘息声更响亮，两个人窝在床头，鞋都被踢掉，四仰八叉地落在地板上。

“姐姐说我最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喘息间，他如此说着，黑白分明的双眸画地为牢般圈住她的身影，“可是现在又埋怨我，你到底是希望我记起来，还是我不要记起来？”

他应该真的没有理智了，两条胳膊架起她的腿，以一个十足诡异歪曲的姿势亲吻她，梁初楹眼眶完全红了，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分不清那是不是爱。

闭上眼，她哈气。

“忘记很好。”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