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要火急火燎的往外跑,却猝不及防的被赵彦辰抓住了胳膊。
他不由分说,轻轻一带,便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再次将人拥入怀里的一刹那,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无比享受的弯了弯唇角。
温宴惊恐的看着那堵近在咫尺的胸膛,脑袋里飞快的想着,这,这是什么情况?
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理清楚头绪,便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颈侧,接着就听见赵彦辰在她耳边声音略显沙哑的道:“心口有些不舒服,不用郎中,你就这样停一会儿便好。”
“奥。”温宴似懂非懂的应道。
莫不是那会儿她抱着他,替他消了顽疾,他现在开始依赖自己了?温宴想着,看这情形指不定就是这样。
这是好事呀!真是难得,想不到治疗顽疾居然还有好处赠送呐,多多益善啊。
她完全没有理解赵彦辰的意思,以为只是自己想的那样,心情跟着也愉快不少。
方才那不开心的情绪也都散的七七八八了,她吁出口气,主动伸手圈住赵彦辰的腰身,将脸紧紧贴在他胸口,听着那道越跳越快的心跳声。
想着再贴近点,这咚咚咚的心跳声就能恢复正常了。
满满的安全感啊,简直是从未有过的,但愿回到上京之后他们的关系还能如此融洽,温宴暗暗道。
腰上滑过一道柔软的触感,刺激的赵彦辰心头都跟着轻轻颤了颤,他下意识的将怀中女子搂的更紧,有一种想将人揉进心口的冲动。
真是柔软,香甜。
怪不得有人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先前他还嗤笑那些总是将这句名人留下来的诗句挂在唇边,反复朗读的痴傻样子。
那时候他不近女色,只觉世间万般物,物物皆可抛,唯有仕途可排首位,女色情爱这种东西可有可无,不值一提,如那尘埃一般。
可现在这种观念已经完全被推翻,在他心里,温宴已经占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
他已经无法做到先前那般淡然,也做不到将情爱当做尘埃蝼蚁一般了。
“将头抬起来。”赵彦辰低沉着嗓音道。
“哦,好。”温宴缓缓扬起小脸,视线却始终落在面前人的脖颈处。
她不敢看兄长的眼神,总感觉他的眼神藏着她看不明白的压迫感。
“看着我!”赵彦辰语气逐渐又变得清冷起来。
他不允许有人忤逆他,就连不看他也是罪过。
温宴猛地抬起头,睁大双眼看向他,“你又开始凶我了!我害怕!”
害怕?赵彦辰看着她眼底倒映着的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害怕那就说明他的威慑对她来说有作用,那她便不敢随意反驳或是忤逆自己。
他伸手在温宴瓷肌般的脸颊上轻轻滑动着,看着看着,忽得就发现她耳下有一道浅浅的拇指印。
赵彦辰脑海中顿时便出现了张阑之抱着温宴的情形,心里头好不容易压制的怒气又再次涌了上来。
他阴鸷的盯着那道痕迹,用命令的口吻道:“往后再不许你与其他男子搂搂抱抱!若再被我发现,一定不会轻饶。”
他的语气十分强硬,根本不容他人忤逆。
温宴被他的气势惊到,自然是不敢反驳,她咬着下唇低下头,瓮声瓮气的道:“奥。”
敷衍!赵彦辰眯了眯眼,心里头更烦闷。
“怎么?”他用食指挑起温宴的下巴,强制着她看他,“不听话?!”
温宴微微拧着眉头,嘀咕道:“没有啊,我听话的,你就不要乱猜了,行吗?”
嘴上说着没有,其实她心里已经在各种腹诽了,往后都不能搂搂抱抱像什么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