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
他觉得大人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想想小姐往后知道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该怎么说,怎么解决。
那些事情,算算可都不是小事呢。
......
厢房内,张阑之已经放开了温宴。
他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不像先前那般激动,但他的眼睛还是不舍离开温宴。
“晏晏,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吓到你了吧。”他伸手拂着温宴肩膀处被他弄得有些杂乱的头发。
温宴往旁边挪了挪,揉着方才被他捏痛的胳膊,没好气的道:“你还说呢,我这骨头都快让你捏散架了。”
“你说你,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怎么那么大的劲呢,还有,都说了我们还未成婚不能逾矩,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
温宴气极了,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她才不要把这些不开心藏在心里呢。
面对着张阑之的时候她总觉得很是自由自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拘束,往日如此,今日也如此。
张阑之听了这些责怪的话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的十分宠溺,“好,我知道了,方才是我的错,晏晏,你便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生这一回吧。”
说完,他还做了个十分滑稽的行礼动作,温宴看他这样竟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
“你真是......”
“真是什么?”张阑之好整以暇的道,“说话不要说一半,再这样我又要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