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叹了口气,“那行,之后再告诉我不迟。”
“.......”
从揽月阁出来以后赵彦辰独自走在府中鹅卵石小道上,步履沉沉。
温宴又做梦了,这不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他回想着她所说的那个梦,心中还有些后怕。
得亏她记起的只是碎片,若是记起与她有婚约的人是他,她定会大吵大闹。
直接不用补救,赵府就会成为全上京的笑柄,他这刑部侍郎怕是要做到头了,还谈什么宏图大业。
先前齐大夫说过,得失忆之症的病人恢复记忆最初的表现便是记起些许碎片,下次若能再记起,碎片会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直到所有的片段联合起来,病人的失忆之症便彻底好了。
这个温宴,真是个麻烦。他想,这山芋先前是个温热的还能接着,现在已然烫手。
这事俨然到了很严重的地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他得抓紧时间去做些什么来应对,否则先前的努力将会前功尽弃,说不定还会更糟糕。
......
温宴在榻上又躺了许久,直躺的胸闷头晕,第六日傍晚实在受不住了,便让荔枝将她扶起来到院子里的葫芦池边坐着解闷。
望着夕阳渐渐西斜,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荔枝道:“我在集市上买的秧苗呢?都过了六日了该不会都死了吧?”
她实在是太后知后觉了,秧苗的确已死,都晒成苗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