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手心哈了口气,瑟缩着身子走到店门紧闭的灯笼铺子檐下避雨。
上京的人真的又坏又冷漠,撞了人连句抱歉的话都不说还要怪她晦气,这是什么道理。
可是话说回来,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在这个权力至上的皇都,稍有不慎就能得罪人惹上麻烦。
温宴无声的叹了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等到入了赵府就好了,有了依仗,往后就无人敢欺负她了。
这般一想,心中的憋闷感就消了个七七八八。
她拧了拧发上的水渍,又甩了甩衣袖里的水,试图让自己舒服些。
可是这般一动,脚底的冷意更甚了,脚指尖触到鞋内的任何一处都如同踩在冰碴子上,凌寒刺骨。
没办法,她只好跺跺脚让自己暖和起来,可是连着跺了十几下,脚底仍旧像是浸在雪水里,一丝热气也无。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身上湿漉漉的,不仅干不了还很有可能得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