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羞辱,还不如在他来之前赶紧走。
“宴宴,太傅家的小姐今日怎么突然来了?”赵彦辰问道。
温宴看着宣芷远去的背影神情十分迷茫,却又带着希望。
她想,但愿这位县主说话算话,下次来的时候能将她带出去。
见温宴不说话,赵彦辰也就不问了,他拿出今日下朝回来经过天宁街时买的一只簪子递给她,“给你买的,喜欢吗?”
温宴看了那簪子一眼,没说话,转身走进屋内。
这时候褚钰儿跑了过来,她一进院子就冲着赵彦辰大声道:“表哥,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吗,温宴她背着你在喝避子汤!她想让你赵家无后!”
温宴听见这话足下一顿,不过也只是片刻的时间,她便又继续往前走。
赵彦辰知道就知道吧,她也不在乎,等到宣芷下次再来,她就可以走了。
“住口!”赵彦辰瞪了褚钰儿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你?你若不想在这儿待了,那便现在就滚!”
褚钰儿弄了个自讨没趣,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她出了院子,又朝着墙狠狠的踢了一脚。
前两日她就已经向琼州飞了传书,说温宴死死地抓着赵彦辰不放手,导致赵彦辰根本就没有机会与自己在一起,要赶温宴走的事情她办不好,还得外祖自己来做。
赵永权接到信之后,连夜便启程了,只怕不日便会到达这里。
褚钰儿心想,等到外祖到了,看他们还能黏腻的到几时。
其实她知道表哥一心喜欢着温宴,动不了表哥,编些瞎话哄的外祖过来收拾温宴,也是极好的,说不定一下子就能赶走这女人呢。
赵彦辰站在门口,望着手里的簪子许久,才将它收起,走进屋内。
他站在纱幔后面,看见罗汉床上坐着的纤瘦背影,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温宴要求荔枝准备避子汤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当时他还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
不过他自己调节好了心态,就默默的将那避子汤换成了补药。
“宴宴,今日天气好,不若我陪你在院子里散散心,你看如何?”他没有说这避子汤的事情,想说点旁的哄温宴开心。
温宴不回话,只淡淡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静默了一会儿,得不到回应,赵彦辰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温宴面前坐下。
他拿起茶壶在杯盏里倒了热茶,放在温宴面前,“避子汤......我没有怪你的,我想通了,只要你在我身边,要不要孩子也没什么重要的。”
“是吗?”温宴反问道。
这句话可踩到她的痛点了,“既然你不想要孩子,那你还时常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我那不是强迫,是与你做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我们都成亲了,床笫之间不就是这些事吗。”赵彦辰耐心解释道。
“简直就是笑话。”温宴冷笑,她将杯盏打翻在地,“别说废话,我不想听。”
“宴宴,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赵彦辰很是无奈的看着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这些日子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往日根本就不可能做的事情,对温宴倾注了全部的心思,怎么她还像只刺猬似的扎他。
“原谅我,好吗?”他低声问道。
“抱歉,我原谅不了你,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吧。”温宴冰冷道。
赵彦辰无法,只好去到书房。
夜里,赵彦辰百般哄温宴,温宴都不想理他,赵彦辰便用自己的法子哄她开心。
不过温宴只觉得那事根本不会让她开心,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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