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经地义。”
“我就不,你走开,你有那么多丫鬟侍卫随便找一个不就可以了,再不济你去娶个妻娶个妾,谁都能伺候你,唯独我不愿意。”
“休想逃避,这个家里,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我不去!”温宴见他要拉自己走,吓的立即抱住床柱,怎么都不肯挪动半分,“你滚出去!”
“整个赵府都是我的,我往哪里去?!”赵彦辰嗤笑道。
温宴气极了,用脚踢着他,眼神像刀子一般往赵彦辰身上飞。
“你不出去,那我走。”她挥开他,卯起劲儿就往外跑。
等她跑出去,找个角落藏起来,便可以暂时避开他了。
可是,这些小把戏在赵彦辰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早就已经预测到温宴会跑。
他已经被磨的没了耐心,伸手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捞进怀里,拦腰抱起,走出屋子。
偏室与正屋是有一道连廊的,连廊两边都挂上了竹帘,里面整整齐齐的挂了许多只薄纱灯笼。
灯光晕黄,洒在赵彦辰与温宴的身上,像是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旖旎的光彩。
帘外飞雪簌簌,透过竹帘瞧着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