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认为你不应当理会这等俗务。”
她冰清玉洁,理当被他捧在掌里护在心中,这是常伯樊的想望,但他也知道,他给不了她像在娘家时的日子,他无法时时刻刻呆在她的身边护着她。
她总归是要担起她的责任来的。
常伯樊自认她不担,他也会想法子让她在常府好生过下去,但那种日子,弊端诸多,最不妥的,就是她会被人看轻,甚至把她蒙在鼓里。
可她没有,成亲几日,她日日过问庶务,甚至族里的事她也打算经手,常伯樊惊愣过后就是狂喜,这下他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他笑得当真是俊极。
苏苑娘被他眼中的笑迷住,呆了片刻,方才摇头,为自己叹了口气。
她从没有不理会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皆未曾,爹爹和娘亲皆曾细心教过她治府和管家之道,她有听在耳里,只是前世不知为何,走到了那一步。
自己终归是有错的。
“你……”
“我……”
俩人异口同声,这厢常伯樊嘴角翘起,靠近她,用鼻抵鼻,亲昵地道:“苑娘,你说。”
苏娘烦这时恼他靠得太近,但心中的话不得不说出口:“我会管的,只要我在常府一日,我就会管一日。”
这是她为妻,为妇之责,上辈子没有做好的,这辈子她会做妥了再走。
常伯樊嘴角的笑意渐渐消褪,慢慢地,他搂住了她的腰,抱住了她娇弱但温热的身体。
她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