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齐的,今天没来。”徐尚书这模样倒是不像苑娘了。

他的苑娘就像天道最开始蕴养出来的物,无情无欲无悲无喜,落入凡间为了与世同生,不得不一点一滴逼着自己染上这世间的色来,岳父对她的怜爱也来自于此,认为她是上天宽慰他的恩赐,是为渡他而来,竭尽全力只为护住她,而徐尚书却像是历经了磨练方把自己雕琢成物的物,苑娘易折,而徐中无坚不摧,而让常伯樊挂在心的是那个为了他努力把自己染上色只为和他长长久久的妻子,他对徐中离得近,便看得清,接道:“您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在拦着他们。”

徐中挑了一下眼。

他这位同僚看起来一身清贵,身上没有半点商贾之气,便连说话也是,不像是善谈之人,一开口还语出惊人,看不出半丝圆滑之气。

毕竟是世家子,这商贾做得也不一般。

同为当今为盛世挑出来的人,徐中自知他尽忠的那位君主挑人的眼光有多独特,是以就是常侯语出惊人,他挑了下眼便自然接道:“看来在座的全是侯爷信得过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