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就是他们对本家下手之事,此事就是兄长没跟她叮嘱过,苏苑娘也明白那等事情是不能污了外祖父的耳的。

佩家可是再清白不过,不与人勾心斗角的人家。

兴许别人听不明白,苏苑娘可是知道常伯樊嘴里指的户部,可能是在暗指当今对他知之甚详。有了那所谓耳目通灵的京畿尉,当今可能也就知道了他使了人传了苏护国公爷的事,这才跟苏家的人提起了他的名来。

他们当初让人在人群中散了传言是想让护国公府自顾不暇,常伯樊也是大胆,甚至想到了护国公会因此在当今面前折了恩情,可事情不过两三日就到了如厮境地,苏苑娘此时此刻竟有了些慌张。

这慌张不是为她自己,而是她怕常伯樊出事。

常伯樊正随舅兄一道静候佩外祖父说话,觉察到苑娘那头的视线,便偏过头去看她,只见她着急万分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因着急泛起了水雾。

常伯樊那紧绷的心瞬息又安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