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话,让我们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事就被当作没发生过,我跟本家还是正常人情往来,有什么事他们请我我也去,但从此我就不让嫂子去本家了。”

有些事苏居甫作为男人不得不为,但不想让妻子与他一道受气,本家的脸色他是不打算让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事的妻子去看了。

苏居甫独自一人在京撑着自家一门,一天比一天艰难的日子早就让他没了气节,但那点子死都要护着家人的骨气和血性还是有的。

说话间,苏居甫脸色冷厉不已。常伯樊是过来人,他出生在父亲憎恨元配妻子他母亲的常府,少年丧母被亲父算计,他这短短二十余年间所经历的龌龊屈辱艰难比其舅兄有过之而无不及,苏居甫不用多说,他也懂了其舅兄话下那些难以说出口的未竟之意,他在瞥了舅兄一眼后就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