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间把人安插了进去,其后就生出了此命案。
且这一审问,一根藤带出了三个坑,还问出了更多的事来,涉及到了许多事情。此时府尹大人正好出门寻人,路中正好碰上了回去报信的衙役,前后一碰,应天府左姓府尹一听此事非同小可,带着人去了贼窝处又是一通审问。
“情况就是这个样子,至于涉及到了什么事情,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你也别问。”苏居甫和常伯樊淡道:“汤县尉让我先回来跟家里交待一声,也就是让我换个衣裳,我等会儿就要去了。此次但凡跟汤县尉出去的人都会回去问话,问到什么时候我们也不知道,但左府尹要做什么,我现眼下能跟你说一点。”
“你初到京,有些事应该还不太知道,之前叫我们过去缉凶的人是吏部的吏部郎官,姓陶,手掌考核官员之职。这人在吏部呆了十年了,手下过了不少事也埋下去了不少人,正好他跟我们应天府的左大人有些过节,这过节吧,若是这位郎中大人身上没有什么事,他家中出了凶案,该怎么缉拿凶犯我们就怎么缉拿凶犯,但这位大人身上有事,你应当知道,这种时机,但凡让有心人逮着了就得上前啃一口,左府尹是不可能轻放的,而另一方,我们那位新上来的县丞大人……”苏居甫说到这,敲了敲桌子,面露微妙的嘲笑。
“是陶郎中的人?”常伯樊接话。
苏居甫颔首:“正是,左陶两家结冤颇久,左大人上任应天府之前就被陶郎中死死拦着,差一点就坐不上这把椅子。等左大人坐下之后,陶家也没少给他使绊子,之前我跟的那位大人出事,就有陶家从中作梗的手笔,只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陶家没把左大人拉下去不说还折了些人马,这次阴差阳错事情居然撞到了左大人的手里,你等会跟我过去就知道了,绝善了不了。”
他又道:“等会其中若是起了什么龌龊动了干戈,你离远点,别被牵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