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潇没有说话,回答李敬池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吻,他的吻深刻而绵长,仿佛要将李敬池逼疯在床上。

许久后,李敬池双手发麻,身体绵软,而庄潇松开右手,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再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李敬池怔忡着,这瞬间的温情宛若一个礼貌的问候,但仅仅是须臾之间,庄潇用皮带将细心捆住他的双手,再将末端缚在床架上。

他一定是疯了。

过量的酒精让李敬池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纵使再踢再踹,种种行为也像极了调情。他在心中把佘影昊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口中道:“你冷静点!”

呲啦

庄潇撕开他的衬衫,从蚌肉中剥出一颗无瑕的珍珠。脖颈被留下吻痕,李敬池极力偏开头,嘶声喊道:“庄潇,你看清楚我是谁!”

是你最厌恶的,觉得最德不配位的人。

就连经手过的钢笔都要丢弃的存在。

时光静止在这个瞬间,庄潇终于停下了,他轻轻枕着李敬池的胸膛,睫羽扫过浅粉的乳珠,缓缓道:“是小池。”

醉意和药劲的催促下,这两个字黏连着,暧昧而亲切。

李敬池心跳停了一瞬,他怔在原地,而喝醉的庄潇张口含住乳珠,以舌尖轻轻拨弄着乳首,如同在品尝一道珍馐。他的舌头灵巧且柔软,引起战栗快感。

李敬池头皮发麻,却听庄潇又唤道:“小池。”

话音落下,纤长的五指扯下他的内裤,随着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李敬池的酒彻底醒了,他喉咙发哑,只说:“庄潇,你会后悔的。”

雪白的大床中央,他全身赤裸,不着寸缕,身前的庄潇却衣冠楚楚。

庄潇扳过李敬池,将他翻了个身,再敛神看向后穴:“湿了。”

李敬池的脸涨得通红,这是一个他不愿承认的秘密,自从和唐忆檀做过,他只要动情,后穴就会流出湿滑的液体。

……身体越来越饥渴,仿佛在等待即将发生的性事。

庄潇扩张了五分钟,虽然时间短暂,但跪在床上的李敬池眼眸湿润,气息越来越急促。他脑中闪烁过很多个庄潇的身影,有年少的陈锦,谋杀情人中的疯子,发布会上意气风发的前辈,但当庄潇进入他的身体时,李敬池能记住的只有眼前的庄潇。

清冷的、刻薄的,但又完全沉浸在性事中的他。

两人身体契合,庄潇扶住他的腰,再挺身开始抽送。最开始的疼痛感早已过去,李敬池后穴酸胀,下身性器渐渐翘起。

后入是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姿势,也是承受者最能接受的体位,不出片刻,李敬池两腿颤抖,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随着庄潇来回的动作,他能感觉到身体全然被那根东西打开了。

一下,一下,李敬池的头前后晃动着,发出小声的呻吟,正当快感缓慢堆积时,庄潇却停了动作。李敬池不明所以地回过头,庄潇顿了顿,掐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拉了点,与床架隔开距离。

色情的水声重新在房内响起,伴随着李敬池几近崩溃的呻吟。庄潇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情欲,那根性器抽插的速度更快了,重重击打在李敬池体内。

李敬池双手被皮带勒着,腰线拉出一道惊人的弧度,这种被胁迫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格外脆弱,他半曲着腿,翩跹的蝴蝶骨被庄潇压得很低。那双手被束缚着,随着前后抽送磨出了红痕,庄潇解开皮带,随手扔在地上,再俯身断断续续地与他接吻。

两人情动至极,舌尖疯狂交缠,扫过彼此的口腔。李敬池嘴唇被咬得漫起水光,他夹紧双腿,感受到体内的性器渐渐涨大,小声道:“嗯……庄潇。”

庄潇吻了吻他的脊背,用指尖扫过腰窝,李敬池不住地喘息,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