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时全数咽了回去。
那是野兽的眼神,瞳孔中跳动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不耐烦。
三个助理噤若寒蝉,转身而逃,被压在门上的李敬池则被亲红了眼尾,唇边溢出涎液。门开了,庄潇一把抱住向后倾倒的李敬池,不客气道:“唐总在我门前抢人是什么意思?”
唐忆檀慢条斯理地抹去李敬池唇上的水光:“他选的是我。”
庄潇冷笑:“他刚才叫你滚,没长耳朵?”
李敬池双腿发软,堪堪扶着庄潇的肩才稳住身形。然而他还没开口,手上却顿住了,庄潇皮肤白皙,肩膀与手臂肌肉紧实,竟然也没穿衣服。两人一抱一搂的画面颇显亲密,身高差正好适合接吻。庄潇低头含住李敬池的唇,一手摩挲着他的腰窝,挑衅般地亲了起来。
右侧传来开门声,林裕淮披着浴巾,赤裸着上半身站在门口。他的小腹紧实,短裤内的性器早已昂扬:“我知道你想来找我。”
他们三个竟然不约而同地洗好了澡。
上衣的扣子被蹭开了,李敬池呼吸错乱地瘫软在庄潇怀中,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唔……别亲了,我谁也没想选。”
衣服全开了,衣襟中两颗乳尖若隐若现,唐忆檀用手指揉搓着一边发硬的肉粒。快感瞬间爬上脊椎,李敬池全身发颤,前段几乎一秒立了起来。见唐忆檀上手,庄潇有些不快,手指划过李敬池腰际,把人往怀里带:“说好不选就是一人一次,他现在在我房间,你们可以滚了。”
话虽如此,唐忆檀却没有要滚的意思,反而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西装外套早已不翼而飞,衬衫落地,李敬池喘息着撑着墙,断断续续和林裕淮接吻。舌尖交缠,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落地窗的倒影中,他一丝不挂,酮体如同美玉,战栗着接受三个男人的侍奉。
林裕淮舔吻着他的唇,庄潇用舌吮吸着他的乳尖,唐忆檀则含入了他直立起的性器。李敬池本来就敏感,此时全身都被照顾到位,舒服得瞳孔放大,腰际不停发抖。后穴不知何时滑入了一根手指,把媚肉捣得又湿又软,淫靡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来。手指又多了一根,他彻底站不住了,呻吟道:“……别在这里。”
林裕淮打横抱起他,强行让庄潇的手指与他分离。空气中响起“啵”的一声,李敬池面红耳赤,揽住林裕淮的肩,别过头去。
林裕淮大步走向浴室:“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总统套房的浴室大且宽敞,浴缸和淋浴一应俱全,镜子一尘不染,洗手台足有五米长。他把李敬池放在洗手台上,亲了亲他的唇。大理石冰凉,李敬池皱了一下眉,却是被唐忆檀察觉到了,后者把手垫在他臀下:“坐。”
那只手不老实,没待他坐稳就插进了后穴,直直捅向敏感点。李敬池腰间一软,飞速向后退去,整个人跪坐在大理石板上。石板冷硬,但他的身体滚烫,被后面几根手指插得丢盔弃甲。淫水顺着会阴淌下,他撅着臀部,胸口蹭着林裕淮的唇,脖颈扬起一道触目惊心的曲线。镜子中,唐忆檀扶住性器,把性器慢慢送入后穴。褶皱平了,穴口贪婪地绞紧阴茎,品尝着不可多得的佳肴。
庄潇骂了句脏话,却还是半抚着他的前端,俯身帮李敬池口交。前后夹击,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李敬池的大脑,他想抬头,口中就被塞入一籃呏根粗大的阴茎,只能生涩地帮林裕淮舔弄起了冠状沟。
啪啪啪的水声传来,浴室灯光明亮,巨大的镜面中,李敬池脊背雪白,肩胛骨微微颤抖,腰身被三个男人接连抚摸过。这一幕淫荡到极点,李敬池单手撑着镜子,大张着腿,没被干两下就有要射的迹象。
后面湿滑一片,穴口被操得谄媚而柔软,李敬池的腰在发抖,感觉到了庄潇在吸他,但他还含着林裕淮的阴茎,就像咬着一个性爱玩具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