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县令他舌头打弯着说:“你这贼人?是何意思?”
一口一个贼人?, 裴子确倒是找到?了些曾经当杀手的感觉了,看着那一帮人?突然就感觉手很痒,是应该松快松快筋骨了。
“不是你邀请我和我夫人?来吗?今日夫人?没空, 我就亲自来了。”
原来是那个不识抬举的裴姓夫妻,县令也?不怎么担心了,小老百姓他怕谁啊, 在他的治辖区域,对?方还敢翻出来什么花来不成。
他鼻子一哼摆起来了谱:“我这不识抬举的贼人?, 我邀请你你不来, 现在不请自来,还不给我拿下!”
那眼神冲着那家丁就扫了过去, 嫌弃那帮人?都是饭桶一样,还不赶紧捉人?。
但?是谁都没看到?裴子确是怎么出手的,整个人?只转了一圈,大把大把的竹签子飞了出来,如同机器一般扎在家丁身上,都是冲着腿部的位置。
那二十多个人?,一下子倒地了一大半,只有一个跑得慢的幸免于难。
这让师爷吓得不行,第一个就想开溜,但?是那竹签子像是有眼睛一般,扎到?了他的腿上,疼的他哇哇叫。
县太爷那脸已?经吓得不轻,看着那竹签子插的洞流出来的血,就感觉自己身上也?疼,他换了一副嘴脸:“壮士饶命,都是那个师爷出的主意,我啥都不知道啊。”
关键时?刻属下自然是挡刀的,定是不顾他的死活了,反正他办事不力?招惹来了这个人?,本来就罪该万死。
师爷疼的哎呦哎呦,也?不想解释,就抱着腿滚来滚去。
但?是裴子确却?几步走到?了那花旦面前,对?着那县令说:“这人?我看着有些眼熟啊。”
花旦他也?学着县令反咬一口说:“是县老爷说喜欢听戏,所以才让我来的,让我将功抵罪的。”
一个将功抵罪,让裴子确笑了,之前他就知道这里的县令昏庸无能,但?是他觉得只要?不草菅人?命就让他继续干着。
但?是现在都惹到?了他头上来了,之前还是仁慈了,所以才让今日的纪如月看到?了这种?糟心事。
他挥了挥手,就是散出去几根竹签,一根准确的插进了他的喉咙,剩下的扎了他的脸。
没了好嗓子和那张不错的脸,以后应该没了再?骗人?的资本,不过估计那些被骗的女子也?没有被妥帖安置,所以他晚点再?给她们这个交代。
那县令,确实?昏庸无能了呢,这种?官至少不适合管着他和纪如月住的这一处地方,是该换个人?了。
没多久,那县令的府宅内传出来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裴子确蹲下身子,慢慢的把一根竹签子捅进了那县令的大椎穴,那县令很快就大小便失禁了。
看着这帮人?,裴子确觉得教?训给的也?差不多了,就拍了拍手离开了这里,只在院子里面扔下了一把没用完的竹签子
回家的时?候,纪如月正躺在床上等?他,裴子确洗干净了身上的血腥味,然后拨开帘子慢慢的躺了进去,伸手就抱住了娘子的身子。
“我们是不是要?搬家了?”
她还没睡,一直等?着他回家,虽然知道他武功盖世,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的手从后面穿过来握住她的手,然后轻轻的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只要?好好的养身子就好。”
那高挺的鼻子蹭着她的后颈,觉得内心无比安定,以后他要?努力?给她创造一个安宁的生?活。
换个县令就是了。
但?是纪如月却?转过来身子,面对?着他,黑夜中她看不清裴子确的脸,只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只要?咱们在一起,哪里都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