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拖鞋已经掉了,鹿时予一伸脚, 直接弄掉了另一只拖鞋。

萧绥单手托着他的屁、股,鹿时予轻松地攀上了萧绥的腰,萧绥的腰劲瘦却有力。

眼前的一切像万花筒一样迷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从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确切的说是萧绥坐在沙发上,而鹿时予是坐在萧绥身上, 膝盖顶着沙发。

萧绥的手掌在鹿时予的腿上摩挲,鹿时予觉的大腿有些发烫。这样的滚烫从大腿转移到腰间。

萧绥的手从衬衫的衣摆处滑了进去,他的手很大, 手掌的温度高的异常,手掌带着粗粝感, 指尖仿佛带着电流, 一路噼里啪啦。

鹿时予搂着萧绥的脖子, 嘴唇红红的。

这样的场合, 这样的气氛, 好像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在知道萧绥的秘密之后, 鹿时予心口那团火苗烧的旺旺的。

唯有靠近萧绥才能灭掉他心中的那团火,他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但萧绥忽然平复下来,擦去他嘴上的水渍,房间里的气氛还没有散去。

鹿时予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哥......”

说话的时候,嘴唇碰到了萧绥的手指,萧绥动作一顿,眼中的瞳孔明显一缩,眼底不可见的情绪渗透出来。

鹿时予的眼神很是明显,萧绥控制自己的呼吸,低下头去亲这双摄魂的眼睛,哑声道:“再等一等。”

鹿时予有点不明白在等什么,明明萧绥和自己一样,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甚至比他还要凸出。

今晚鹿时予胸口的情绪满满的,若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鹿时予会很难受,他抓着萧绥又喊了一声哥。

长长的尾音扫进萧绥的胸口,萧绥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柔声道:“我帮你。”

没人知道萧绥对鹿时予藏有强烈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他平时会隐藏的很好,怕吓到鹿时予。可这样的占有欲在某些时刻就会叫嚣出笼。

恨不得将鹿时予锁起来,只他一个人看见,恨不得将鹿时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鹿时予在他手上死去活来。

“鹿时予,背着手不许动。”

“鹿时予,不听话了吗,再动就罚你了。”

鹿时予背靠在萧绥身上,蹭蹭他哥的肩膀,那是求饶的意思,没人桎梏,双手却乖乖地放在身后,不敢再乱动。

乖巧的样子让萧绥想要更加恶劣。

他忽然亲吻鹿时予的耳朵:“鹿时予,看着我的手。”

鹿时予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咬着下嘴唇,艰难的蹦出两个字:“不看。”

萧绥浅笑的声音荡漾在鹿时予的耳朵里,他的笑声让鹿时予失去了思考,他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