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鹿时予身边:“可以告诉我是因为哪点让你有反应吗?”
鹿时予惊讶的看向他哥,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竟然被萧绥发现了。
鹿时予不想说,但是萧绥的声音太好听了,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听他的话。
萧绥温柔的问他:“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知道。”
萧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独特,带有木质的香气,闻起来暖暖的,令人不能忽视这样的味道。
而那浴巾看上去松松垮垮的,仿佛一动就会掉落下来,但鹿时予看了看,萧绥走过来再坐在他身边那浴巾依旧坚强的挂在萧绥的腰上,丝毫没有掉落的迹象。
鹿时予视线露在他的腹肌和隐隐的人鱼线上,小声道:“我刚才想到你帮我戴衬衫夹的时候。”
萧绥低声笑的声音实在太过诱人了,传到鹿时予的耳朵里,耳朵酥的受不了,动了动。
鹿时予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萧绥向他解释:“我只是开心。”
鹿时予:“开心什么?”
萧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忍着会难受,我帮你。”
放在腿上的枕头被萧绥拿走了,鹿时予觉得有些空荡,下意识的想要挡住。
手被萧绥拿开的时候,鹿时予请求道:“哥,可以关灯吗?”
“调暗一点可以吗?”萧绥将灯光调暗了好几度:“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了。”
与刚才明亮的光线相比,现在的光线昏暗的恰好。
外面吹着凛冽的寒风,房间里的温度在渐渐上升,鹿时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鹿时予,放松。”
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白皙的指尖粉红分红,另一只手掌放在脸上,遮住自己的眼睛,鹿时予又害羞又兴奋。
害羞的是,萧绥在帮他,兴奋的是,萧绥在帮他。
原来萧绥的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当人看不见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感觉会比平常更加敏感。
鹿时予艰难的说出几个字:“哥,会弄到你的手的。”
萧绥的声音烫进他的心脏:“不弄上我就罚你。”
话音刚落,鹿时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和眼泪一起出来的还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