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孟子卿正憋得难受,又羞于开口,易檹却突然闯了进来。
“嗯啊!”孟子卿抓紧易檹的手臂,在易檹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易檹挺腰,托福于之前细致的开拓和足够多的润滑,进入还算顺利,肉穴一点点地将粗长的凶器吞了进去,只是还是太大了,穴周的肉像是绷到了极致。易檹又起了坏心眼儿,牵过孟子卿的手,戏谑地说道:“来,摸摸看。子卿的穴可真厉害,将我的全都吃了。”
孟子卿不愿,但还是摸到了绷得薄薄的穴肉,还有正楔在自己体内的凶器,又气又羞。这易檹一上床又是另一张脸了,孟子卿气得牙痒,正欲作骂。
不等孟子卿开口,易檹便动腰抽插起来,将孟子卿在口边的骂声撞散,换得一声婉转的呻吟。
“哼嗯…”
脂膏确实放得多,当易檹肏弄时便一股一股地从穴口溢出,染得俩人股间湿淋淋一片,肉体相撞清脆的响声也逐渐加入了水声,变得黏糊起来。光听声音便能想象那肉臀和耻骨相撞,臀肉震颤回弹,欲拒还迎般勾得另一方的腰又往前送出,再次贴到一起,难舍难分。
“嗯啊,子卿……子卿……”易檹爽得轻喘,嘴里不住地唤着孟子卿的名字,紧致湿热的肉穴随着他的动作和呼唤蠕动收紧,温柔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柔地好像在告诉易檹不管多么狂热和痴狂的爱意都会照单全收。
易檹咬紧牙关,双手掐着孟子卿的腰,手背上青筋凸起,臂上的肌肉也因气血贲张被唤醒,绷紧虬结。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孟子卿的身体里。
“嗬啊!”孟子卿哀鸣着,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颤抖得不成样子。
“嗯啊!轻点、点儿,易檹!啊啊啊”孟子卿哀求着,那阳具本就庞大,阳具主人又来势汹汹,孟子卿的肚皮要是再薄一点完全能看见那狰狞凶物在他肚内逞能。
青年的哭求却使得少年的欲望愈发高涨,易檹嫣然的脸上已是一片迷醉,沉沦于欲望之中。
“子卿、子卿……唤我一一,再多爱我一点……”
“求子卿怜我。”
倾城的美人张着红唇向他的爱人低语祈求,然而爱人却已经被他逼得神志恍惚,仿若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是在身在极乐仙境还是幽冥地狱。
“哼嗯~,一、一一,太深了啊啊!!”孟子卿随了易檹的愿,只想少年早点放过他,“肚子好涨,要被顶破了……”
玉貌花容得了爱之后愈发千娇百媚,娇滴滴的美人儿笑得幸福,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平日里俩人之间的武力相差总是不明显,然而在床上却体现得淋漓尽致,孟子卿只能被压制着,任由快感侵袭,溃不成军。
待到鸣金收兵,孟子卿早已失去了意识,还是易檹抱着他细致地清理着,随后抱着怀里的人欢欣又满足地沉入梦乡。
R-18
十四、
成亲之后的生活甚是平淡,孟子卿平生第一次如此闲暇,毕竟之前总是在外做工补贴家用。易檹当然不用他养,易府也不会让他再外出务工,而一般的事物都有繁竹打理,孟子卿也理所当然地闲了下来,也体验到了所谓“高门贵妇”的奢华生活。因性别之防和易母的晨昏定省也免了,易家也不太讲究这些。
易母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依稀能看出她在易檹身上的影子,人也和善,相处还算愉快。
吃好喝好玩好又闲,除了应付易檹的情欲,这生活是相当的舒坦。
除了应付易檹的情欲。
少年本就是血气旺盛的年纪,再加上初次开荤新婚燕尔,日日夜夜缠着孟子卿要个不停,孟子卿现在掀开被子就怕有个巨物怒挺着对着他。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