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早就浑身发软,乳房发热,未等缓过神来,兀然被按住奶头,薛言淮绷直身体,压抑着哼出闷吟。
封祁将半个奶肉揉的肿胀,乳晕发红,压紧薛言淮下意识的挣扎,从他口中取了涎液,再度捏上那颗发涨的乳粒。粗粝指腹抚过奶孔,一下又一下按压着已然硬如石子的奶头,粗鲁又毫无章法地在那处来回掐碾。
薛言淮“啊”地叫出声音,引颈受戮一般高高仰起皙白的颈子,发丝在胡乱摇头间变得纷乱,一缕缕粘在湿濡的奶肉与额边。
酥麻感从被指肉亵弄之处传到神经,薛言淮直起身子,显然已经被玩得受不了,口中话语也近乎软腻呻吟,“封祁,够了……”
封祁本不想松手,抬眼望见薛言淮难耐摇头与溃乱神情,心念一动,微微退开,欣赏着自己方才杰作。
随着始作俑者离去,薛言淮失了力气一般靠向后方墙面。
他仍在微微喘息,两只奶肉都被揉得通红,却只有一边奶头受了掐揉折磨,如今沾着涎液,淫靡晶莹地挺立在空中,比另一侧肿大许多。
封祁还是给他留了颜面,没有用指尖去抠玩,可即使如此,薛言淮也双眼雾湿,睫羽颤抖不止,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他用指腹去搓揉那颗饱经蹂躏的乳粒,将未干涎水抹在同样湿软的乳晕。指甲偶尔触上奶头,便激得薛言淮战栗不止,瞪向他的目光一片潋滟,没有平日半分凶相,反倒像是柔软的求欢讨好,引得观者心意大动。
“不要、不要弄了……”
封祁神色如常,捏了捏肿涨的奶头,又用指尖轻轻一弹,薛言淮便抻长颈子,虚弱似濒死幼兽,封祁把他接入怀中,便只听到耳侧一声声低低呜咽。
纵使如此,薛言淮仍不安分地去捉封祁手臂,口中含着自己发丝,一双眼含春如醉,带着嗔意怒视着他:“你答应了,不许去见江意绪了。”
封祁手指沿着乳晕打圈轻揉,感受手中如剥皮新荔嫩滑乳肉,道:“我都不认识江意绪,如何去见他?你又怎肯定我二人会见?”
薛言淮一口狠咬在他肩头:“别问那么多,反正你答应了,若敢反悔,我定不会放过你!”
封祁没接话,反倒在薛言淮数次近乎逼迫的催促中意识到,能令薛言淮如此在意,又与自己有关的江意绪,定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他搂着薛言淮柔软腰肢,正要上手再抚弄几把,薛言淮却得了应承,反而不耐烦推开他。
封祁不悦道:“薛师兄自己舒服了,就这般走了?”
薛言淮反问道:“那你还要如何?”他想起自己本是为了与封祁交好而来,却又实在不爽他方才粗鲁行为,踹上封祁小腿,骂道:“让你停就给我住手,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