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傅微荷道,“阿淮开心就很好,母亲喜欢你这副模样,”片刻,又道,“你与他不是普通朋友,对不对?”

不愧是最懂他的母亲,一眼被看出二人关系、薛言淮瘪了瘪嘴,算是默认傅微荷话语。

“母亲看得出来他对你的情感,这些年间,也是多亏他陪着你保护你。你知道的,我与你父亲一向不会干涉你,最重要的,是要你自己喜欢。你有能陪伴终生的人,我自然也开心……你不要怪母亲啰嗦,你一向与别人身体不同,所以母亲才会忍不住多说些……”

傅微荷还要絮絮叨叨,薛言淮颈肉已经红了大片,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母亲,不要说这个了,我有分寸,我来这是有些事想问母亲……”

傅微荷目光疑惑看向他,薛言淮长出一口气,将玉坠之事仔细说道,又问傅微荷,为何他从不知道家中有这玉坠,玉坠的作用又是什么。

傅微荷打开他与丈夫屋房的机关,取出一只金丝楠木匣盒,打开时,露出一只莹润细腻,无一丝瑕疵的纯色玉坠,玉坠光滑透亮,在烛火下散着淡淡荧光,比他见到的任何一块玉都要美上成千上万倍,甚至令人感觉有些完美得不属于这个尘世。

傅微荷将玉坠交付到他手心,薛言淮一怔,正要推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

傅微荷摇头示意,道:“这个玉坠已是不知道多久以前,薛家的祖辈留下的,据说是一位前人大能所留,便一直传到如今。你父亲叮嘱过,此物千万要保管好,便是他们有了万一,也定要交到你手上继续保护。”

“据说从前,薛家祖辈也请大能来看过,最后只得了一个结论说有上古之力,其余的便再没有了。本想等你长大再给你,但你既说有他人觊觎此物,那放在我们这些不会术法的普通人手中,自然不如给你来得安稳。”

薛言淮认真听完,看向手中美得超脱凡物的玉坠。

竟是有这样一个来由。

他小心将玉坠放回匣盒,带回了屋中,打算慢慢钻研查看。

上古之力……

这实在是太久远之事,若是常人,想必终其一生也无法查明。

可薛言淮不同,他身边恰好便有这么一个人,又恰恰好,还真与上古之力有些渊源。只是不久前才对季忱渊没好气讲话,如今却是有求于人,斟酌再三,还是抬起头,看向随他一道进入屋中的季忱渊。

季忱渊抱胸看着他,他方才守在屋外,自然听全了屋中这对母子对话,他并不介意薛言淮有意的避开话题,只是此时,却非要逼着薛言淮先开这个口。

僵持许久,薛言淮干巴巴道:“季忱渊,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忱渊挑眉,故意打趣道:“这会不烦我了?”

薛言淮着急得很,直直瞪着他:“你快些告诉我。”

季忱渊道:“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但是作为你之前态度的惩罚和交换,你得主动亲我。”

薛言淮心中已生芥蒂,可又迫切想知道玉坠究竟有何作用,心中骂了一通季忱渊,不满地使唤道:“过来。”

季忱渊早就习惯他这副坏脾气,好整以暇地坐在他身侧,看薛言淮不情不愿地凑近,轻轻亲了一下他脸颊。

触之即分。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样,”薛言淮耳肉有些发红,眼神闪躲,羞恼道,“你快说!”

季忱渊长叹一声,一手托着薛言淮后颈,低头覆上他的唇,细细密密地吻过每一寸,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最后喂上一口薛言淮最是喜爱渴求的灵力,看他舒服得眯着眼,身体发软,再无一丝反抗地乖顺被抱上季忱渊腿间。

季忱渊令薛言淮靠着自己胸膛,声音也因亲吻和情欲有些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