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渊低低应了句“好”,原理屋舍,回到庭院之中。

封祁再次封锁上二人周身动静,薛言淮再看过去时,只见到他脸上说不尽的阴戾伴着些微委屈,将他后腰掐出指痕。

“……你以前,只会对我这么凶。”

薛言淮吃痛,脸色极其诧异,想不通封祁这句话语意义。

简直有病。

他压根懒得理会封祁情绪,继续道,“我问你,江意绪和那人,除了说要来我家取玉佩,有没有说到别的事,比如寻不到,或是若不肯给,他们要怎么做?”

“不知道。”封祁沉默了一下,随后道,“但是我可以继续帮你打探。”

他道:“他二人在附近城镇,是我先行来此的,江意绪总是……对我信任,我想从他口中问出答案亦不算难。”

“我家中起火也是你干的?”

“是,”封祁直白道,“我想,你家中出了事,你一定会回来。”

薛言淮听得胸中一股气,封祁果然还是这副样子,就算明面再这么改变,还是依旧只会用这种丝毫不考虑他人只为打成自己目的方式去做事。

他越想越气,扬起手,又扇了封祁一巴掌。

“混账东西,你就因为想逼我现身,在我家中纵火……”薛言淮愤然骂道,“我的父母家人受伤怎么办,我家中真的遭遇大火怎么办,你凭什么轻飘飘地把这些不当回事?”

封祁喉咙滚动,喘息发粗,他被握着手腕贴在脸上,烫热的气息几乎要尽数喷洒在肌肤上,连一直相靠的下体又硬上几分。

“我错了,”封祁嗓音发哑,道,“我下次不会了,但我没有想伤到你父母,我专门挑的无人的屋室,还很快就将火扑灭……”

“我对你做什么没有任何想法和兴趣,你不要和我解释,”薛言淮想甩开手,却发现被封祁掌心紧紧握着腕间,“但是你如果真的伤了我家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封祁低下头,不顾怀中之人挣扎反抗,将脸颊埋在薛言淮颈发中狠狠嗅闻,硬物在他柔软小腹上轻拱,“不会的,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