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有力地操弄进去。

“太紧了,放松些。”

“唔……”

男人的阳物实在太大,只进入一个柱头,便将紧窄的逼口撑得泛白,嫩肉自发地绞紧茎身,薛言淮呼吸发窒,脸色苍白,险些要被这一下顶得高潮。

他疼得厉害,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往下流,季忱渊一边吻去泪痕一边揉着奶头安抚:“马上不疼了,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