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穴

季忱渊舔他下唇,薛言淮不耐,主动与他舌间交缠,催促道:“先给我。”

季忱渊膝盖错开微微绞紧的腿根,手掌揉上一只胸乳:“急什么。”

薛言淮懒得掰扯,直直咬上他舌尖,尝上带着咸腥的血液。季忱渊双眼微眯,脑袋微微后退,薛言淮便急切仰起脸,踮脚挺身追凑上前,一丝一毫也不愿分开。

季忱渊饶有兴致一步步往后退,逗弄一般主动被逼至窗台,一手抬起薛言淮下颌,看他贪婪吮着自己口中舌肉鲜血,面上也因着得到抚慰渐渐软和。

季忱渊托住他后腰,将灵力丝丝缕缕地借由唇舌汇入薛言淮经脉,掌心在尾椎处按揉纾解着,直到薛言淮因呼吸不畅而脸上泛着酡红,才微微分开二人距离。

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顺势解了腰封,外衫松松垮垮地从肩头搭在手肘,露出圆润肩头,如羊脂玉般的细腻肌肤。

唯独左胸稍下,有一处长约二寸的伤口,纵使结痂也留有一层浅粉,虽不突兀,却令人窥之怜惜,不住想去亲吻这伤处。

他胸乳比从前更大一些,却恰好能被握在季忱渊掌心,多一分累赘,少一分瘦弱,雪白又挺翘,缀着如玛瑙般漂亮艳丽的乳珠。

薛言淮找回些许神智,微喘地仰头瞪他,胸前雪乳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细碎的发丝从颈侧落到锁骨胸前,柔软乖顺地贴着肌肤。

季忱渊目光平淡,话语轻佻,在薛言淮不满的注视下捏上左侧更为挺立的奶头,只稍用了些力,便揪着薛言淮更往他身上靠,浑圆乳肉抵在劲装衣物上,被过硬的粗糙材质磨蹭着。

“今日可满意了?”他问。

薛言淮耳肉通红,挺着两只奶子被目光窥视,身形已有些羞耻得站立不稳,嘴上不留情面:“凑合。”

“我方才渡的灵力比你修炼一月来得都多,这也只是凑合?”季忱渊将他抵在自己肩头的手腕拉开,一手肆意将奶子捏揉得变形,肥软的软肉从指缝间微微涨溢,又换作指腹磨奶头,“一下吃太多,小心适得其反。”

薛言淮甩开他的手,道:“要你管,不乐意就别和我做。”

二人情事总是伴随着薛言淮骂嚷与不服推搡,精力充沛时更要先打上一架,待薛言淮败下阵来,才不情不愿地被抱在怀中插弄。

自三年前伤了身体,季忱渊的灵力对他来说莫过于最好的补药,虽已恢复完全,但早已对这股澎湃灵力入体产生了一种类似上瘾的快感。

薛言淮脸皮薄,却又实在喜爱,更不想压抑自己渴求。想要之时二话不说,压着季忱渊亲一顿,自己舒服了便走,也懒得理会留在原地的季忱渊。

而今不在栖冥城,只在一间小小客栈卧房里,季忱渊自然不会放他离去。只稍施力,便能轻易将欲要脱逃的美人拉回怀中,抱着熟悉的软淫身躯压上榻间。

他不顾薛言淮反抗,去了其身上衣物,只余一件轻如薄纱的青色外衫挂在臂肘,更衬身下之人肌肤雪白,奶头发艳。

屋内昏暗,季忱渊低下头,二人又再次迷迷糊糊吻在一起,寂静中只余唾液交缠的渍渍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他将薛言淮身体摆成双腿大开模样,指尖隔空将桌上烛火点燃,昏黄烛光中低下头,仔细端详着那处已然泌着泥泞的湿穴。

薛言淮想去推他,反被指腹钳着腿根,肥软肉唇微开,圆鼓鼓阴蒂便从穴缝中探出头,被淫水沾染得湿哒哒地,泛着淫靡而润亮的光泽。

“这么多水,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就湿了?”季忱渊才捏上蒂珠,薛言淮便一个激灵,半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回榻间,腿根微微颤软着,穴口亦在注视下不自觉开合。

薛言淮反驳道:“你这么看当然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