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想了想,道:“那便从我自尽之后吧。”

季忱渊咽下方才被喂服的糕点,将当日之事重新在脑海中搜寻一轮,这番才慢慢道来:

“倒也没什么,我看你玩得挺开心,就没打扰你们,谢霄好几次想试你究竟还有没有生机,皆以失败告终。”

“后来你们云衔宗宗主……叫什么来着,哦,东阳朔,来问我究竟要做什么,我说要带你走,”讲及此处,季忱渊顿了一下,复又道,“东阳朔是想将你直接交给我的,这样我就不会在云衔宗闹事。但谢霄不同意,我们就打起来了,”

“说来好笑,你们宗主还劝谢霄,说你已经离开了,又何必占着一具尸体不放,若是喜欢这样的,他能去为谢霄找无数个。”

薛言淮听得迷迷糊糊:“你不是说你当时修为未恢复完全,不一定有把握能打过谢霄么?”

"我也不确定,所以只能硬来了,"季忱渊道,“若真的打不过他,便只能另寻他法带你离开,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谢霄是合体期,实际修为却远远不足正常合体境界之人,只约莫有分神期修为。”

薛言淮微微发怔。

分神与合体期中差了足足一个大境界,他记得清楚,前世三百年后来找谢霄之时,谢霄已是合体后期境界,那前世同一时间,他必然已是合体中期以上修为。

为何会凭空失了一个大境界的修为?

虽好奇,薛言淮却并不打算再往下细想。

谢霄如何都已经与他彻底无关了,在季忱渊遮掩面容的术法作用下,外人眼中已是另一番模样。

季忱渊忽而扬起嘴角,继续道:“谢霄被我重伤后,我当着他的面将你掳走,你不知道,他都快气死了……”

后来的事,薛言淮也知晓了。

他被护住心脉带回魔域栖冥城,季忱渊接到他的时候,已然浑身是血,脸色惨白,与已死之人并无二般。

继而便是连续多日的疗伤,二人灵根同源,季忱渊日日为他输送灵力,加以龙涎舔舐治疗。经历足足一月,薛言淮才从龙身环抱中转醒,缩了缩身子,与季忱渊贴得更紧。

自然,季忱渊也没有告诉他,第一次解开薛言淮衣物后,除了那足足两寸的贯穿胸口剑伤,还看见了,这副身体原不该有的东西。

被玩得涨大的奶肉与穿过环扣的挺立奶头,浅淡的粉在多日磋磨下变得艳红。不过数月不见,薛言淮便消瘦许多,肩头下意识微含着,连肋骨也隐隐可见,可以想象得出,是究竟经历过如何折磨惨痛的一段时日。

再往下,便是被亵玩得肥肿的牝户与塞着玉棒控制射精与排泄的性器,珍珠大小的阴蒂被生生剥离出阴唇之外,与乳尖用相同手法穿过一枚细小精致的玉环。

季忱渊活了近万年,自然知道民间勾栏旧院中,会用此种方法惩罚不听话的雏妓。无论再坚毅刚烈之人,戴上此物,只消轻轻一拽,都会变成只会躺在他人身下求欢与喷水的婊子。

他触上薛言淮湿黏泥泞的肉花,指尖在两处穴口处碰到了被含缩入深处的玉势。

“谢霄对你可真是用心……连知道你怀上婴孩,二人大婚之日,都令你衣物之下的身体戴满淫物。”

他将被含得温热湿漉的玉势取出,薛言淮身体微微瑟缩一下,穴口已是合不拢状态,逼肉收缩着,流出大股被堵塞的淫水。

继而是深入马眼处的玉簪,阴蒂与奶头上的环扣,戴一一取下,本就虚弱的薛言淮更是眉头紧皱,不停发抖,口中呼吸微弱。

季忱渊化作龙身,将他卷入怀中,一点点输送着疗愈灵力。

薛言淮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如今是什么时候,得了回答才松一口气,又软绵绵地躺会了龙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