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我就是喜欢不行吗……反正喜欢谁,都不会是你,”薛言淮想推他,被握着手腕压在后腰,只能挺着胸脯,挺翘双乳送上谢霄面前,他发恼,“……松开!”
本是小巧莹润的奶苞,在多日抚摸揉弄下被玩得肿胀饱满,奶珠圆润发硬,最娇嫩之处挂坠着精致玉环,衬得乳肉更润白湿靡,像是才出蒸笼的软白馒头,缀上一颗熟软的红豆。
他的奶子被谢霄面无表情亵玩着,穴中才泄过不久的阳物再度涨大发硬,薛言淮呼吸一窒,慌道:“谢霄!”
谢霄将他颤软的双腿顶得更开,温热掌心下抚,停留在软白微鼓的小腹,道:“三月,也该有点动静了。”
薛言淮自然知道他在指什么,额上落汗,挣动不已:“……你休想,我永远不可能,怀上你的东西。”
谢霄没再说话,将他腰肢抬起,跨间用力,向上一顶,性器便又破开软肉,深重地没入了湿软紧致的窄穴间。
薛言淮哼吟一声,喉结滚动,被谢霄轻而易举地诱发情潮,脑内浑噩迷乱,快感交杂与视线模糊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前世二人,也曾在涯望殿中有着相同境况。
在最后的几年间,他好像疯了一般执着地想要一个谢霄的孩子,命手下到各医门去求取丹药医方,每日不间断地吃着最嫌恶的苦臭药汤,期盼自己平坦小腹能有一丝变化。或是自行堵着谢霄射入的精液,摸着微鼓的弧度,安慰自己,也许腹中已然孕育了一个他与谢霄的新生命。
其实很早就请来神医圣手看过身体,许是曾被断裂过经脉丹田,他身体受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即使后续依靠天材地宝强行修复经脉,也弥补不了半分从前。
想要一个孩子,实在太难太难。
他很多次曾逼着谢霄射在自己体内,一遍遍问他自己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师尊就不会再恨我,我们能重归于好,能一起将他慢慢养大。
薛言淮怔怔抬着头,期盼一个有一丝可能性的回答。可他看了许久,在谢霄眼中只看到了嫌恶与嘲笑,似乎觉得,被他这样的祸害孕育生命,更像是一种耻辱。
果不其然,谢霄只冷声回道:
“就算怀上,也只不过是个孽种,本就不该存活于世。”
薛言淮记不得那时的心情了,只记得胸口一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像是被一只手掌攥紧,张开时只剩下皱皱巴巴,如何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光是一点零碎记忆,都让他觉得闷烦喘不上气。
他茫茫然地看着谢霄,那时漠然的师尊与而今将他桎梏操弄的谢霄,分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庞,却又有了许多说不上的变化。
他们的地位处境好像不知不觉对调了,前世他对谢霄所犯下的罪孽,都一一报还在了如今的自己身上。
他闭上双眼,脸颊被湿意浸染得发凉。
又过数月,久到薛言淮已经不知道自己计算的时日是否正确,江意绪才成功将他留在戒律堂的龙鳞取来,寻到一个谢霄不在的时机,重新步入涯望殿。
涯望殿大门无法打开,薛言淮便道:“你将那黑鳞埋在殿外第一颗树下,我会想法子取到。”
江意绪问:“你离开了,当真不会再回来?”
薛言淮身体虚弱,靠在门上,仍要用最后的力气讽刺这个自己最厌恶怨恨之人:“谢霄值得我再留恋吗?恶心的东西。自然要留给恶心的人。”
“是吗?”江意绪不急不缓,轻笑道,“我倒觉得,师尊从来都很好,只可惜,眼光差了些。”
薛言淮以手握拳,重重砸了一下门框,粗声道:“你这副装模作样的丑恶嘴脸,倒是与谢霄如出一辙,”他道,“祝你二人和如琴瑟,百年之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