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氤氲。只有源源不断快感提醒他,如今只是一只被锁在殿中的供人交合取乐的淫宠,早已没有了半点反抗之力。
每被进入肏弄一次,薛言淮便将这些记得更清楚,他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时正伏在他身上肆意进出的谢霄。
他默默算着时间,第三月时透过禁制,看见涯望殿后的老树叶黄飘落,才意识到已入了秋。
已经太久了,他绝不能继续待在此处。
薛言淮在一点点控制自己陷入迷乱的时间,实在难以忍受要陷入惘乱,便将自己舌尖咬破,用剧痛逼出几丝清明。
他逐渐能掌握自己的身体与忍耐快感,却要在谢霄面前故意表现得沉迷,除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叫他师尊,简直百依百顺,装作痴迷的重新爱上谢霄。
也因此,他能够在屋中行走,只是锁链最长也只道屋门,再无法往前一步。
他不知道谢霄用什么办法瞒过了云衔宗其余之人,又或许只是自己被困在这涯望殿中消息闭塞,每日惶惶而过,对外界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会有人找他吗?陈四王五,其他宗门弟子,会有人记得他消失了这些时日吗?
他想了许多种可能,独独没想到,自己这几月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江意绪。
说见也不准确,可江意绪确实来了许是谢霄禁制并未隔绝有他印信玉佩的另一位徒弟,许是江意绪有着能暂时切断禁制的法器,他穿过禁制,来到了殿外请见,问道:“请恕弟子无礼擅闯,弟子只是想知道,师尊究竟为何要赶我离去?”
好巧不巧,谢霄今日并未在殿中。薛言淮听见了第二个人的动静,疯狂地去拍打着门框吸引注意,终于引得江意绪好奇靠近,道:“是谁?”
薛言淮道:“江意绪!”
门外之人似乎也有一瞬发愣,随后试探问道:“薛言淮?”
薛言淮:“是我。”
江意绪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此处?你不是……”
他话语稍顿,薛言淮便极快发觉不对:“不是什么?”
江意绪没有作答,薛言淮便明白了自己如今处境整个云衔宗,没有人知晓自己被谢霄困在涯望殿中,他急切追问道:“你以为我在哪里?”
江意绪还是不回,薛言淮继续追问:“谢霄对外说我去了哪里?”
又隔许久,久到薛言淮要再次出声询问,江意绪才道:“既然师尊不在,我便先离去了。”
“你不准走,”他大力拍着门框,骂道,“你回来!”
江意绪脚步当真逐渐远去,薛言淮更急了,大声喊道:“江意绪,你不仅不想与谢霄解除师徒,而且本来就对他别有用心,对不对?”
他自己也并无把握,只是觉得,既然前世他苦熬二十余年来寻他报仇,如今又不愿断绝师徒关系,原著中与谢霄本就是一对……想来与他一般,早就对谢霄抱着师徒以外的心思。
江意绪脚步一顿,隐隐有压下的愠怒,难得抬高声音,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与师尊清清白白,不是每个人都如你一般无耻的!”
此话一出,薛言淮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薛言淮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别装了,你就不想知道谢霄为什么瞒着你们将我困在此处吗,你就不想知道我如今处境吗?”
“你知不知道,谢霄说喜爱我,日日将我奸淫,就是为了逼我承认对他的爱意……”
“住口!”江意绪三步做二步走回门前,打断他,“你不必激怒我,也不必在我面前诋毁师尊。”
“诋毁?”薛言淮发笑,“谢霄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不过,他将我藏在此处数月,又要与你断绝师徒,你仔细想过因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