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停下指尖动作,道:“再叫。”

薛言淮双目失神,只觉自己早已被折磨得被情热烤化,哑声哭道:“给我,给我……”

阴蒂又被指腹一捻,环扣随之扯动。

薛言淮瞬间绷紧身体,肩头发抖,呼吸短促,凭借本能抱着谢霄的手臂滑落,穴口吸吮,终于支撑不住,流着泪水,双目涣散,叫出了自己不愿再提及的称呼:

“师尊……”

谢霄看着他,手指抚上已然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处一揉,顺势取下了那只塞堵的玉质细棒。

薛言淮睁大双眼,随之而来的,是心口持续钝痛,与骤然而至的,接近恐怖一般的快感,如同一刻油星子掉入火花,瞬间将一切事物炸裂成灰烬。

“嗯、唔啊”

他的呼吸骤止,双眼翻白,舌尖微吐,眼前一片花白,耳侧鼓膜燥响,像是从悬崖边界一脚落空,投身入漫无边际的深渊中。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剧烈快感,这三日数次戛然而止令他的身体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程度,仿若四肢百骸都如电流穿过,小腹处射精与女穴的高潮同时到来,像是被烧灼着,融化着,将身体每一处都送上了舒爽顶峰。

大量的透明汁液从被抽出性器的女穴出喷溅,薛言淮满目潮红,身体每一处都透着淫乱的靡红,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嗯呜……”

他陷入了一个极其漫长而剧烈的高潮,连呼吸都停滞,知道身体重重一坠,抽搐的双腿再次被分开,性器重新插入抽送,一路破开嫩肉,将才喷过水的淫穴顶得大开。

薛言淮连手指都没了力气,浑身飘飘然的绵软,被雾花的视线模糊不清,只知道自己姿态淫乱,被肏得快要坏掉。

“嗯,嗯……不,嗯……”他的呻吟都在顶撞间破碎,神智慢慢恢复些许,失神道,“放过,放过我……”

谢霄指腹抿去薛言淮泪水,将他翻过身子,从背后再次进入。

猝不及防被换了姿势,形状可怖的阳具因此而进入得更深,他无力地用指尖抓握身下被褥,抽着鼻子,断断续续哽咽道:“你用这种方式逼我,又有什么用……我本就,不再将你当做师尊,也不愿再与你有关系……”

“堂堂清衍真人,竟只是个逼迫强奸自己徒弟的罪犯,”他喘息发急,连骂人的声音也绵软,“你困住得我一时,难道,真的能这般困我一辈子吗?”

谢霄动作一顿,薛言淮见有希望,正要继续讲,冷不丁被指腹按住后腰腰窝,将他腰肢抬起,硬热的性器再次撞入。

“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并没有放在心上,”谢霄道,“既不愿意当道侣,也不愿意当徒弟,那你便一辈子留在涯望殿中,当个满足我床笫的淫物。”

他一手摸上薛言淮后颈与颈上项链的精铁圈环,须臾,又道,“还是你更喜欢,被我叫婊子?”

薛言淮身形一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湿乱的眼瞳。

早前谢霄那句自言梦中,薛言淮便隐约觉察不对,只是太过浑噩才未去细细思考,而今难得几分清明,在极快的顶撞抽插间,那些被他刻意屏摒弃想要遗忘的记忆也一点点重新涌入脑海。

他想起来了

从前为了故意气谢霄,与季忱渊在谢霄面前乱搞时,二人许多淫乱行为都不在话下,而中大多则为季忱渊故意欺辱。

如将他身子摸得情动,又故意不满足,逼薛言淮讲出羞耻话语,当着谢霄面,语带笑意,问薛言淮道:“听说镇上撷芳楼来了位京城头牌,你可曾去看过?”

薛言淮身子特殊,自然从不去这烟柳之地,红了半张脸不答,季忱渊便一面揉他的奶,令薛言淮跪坐在谢霄桌前,从后方顶弄而入,伏在他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