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叫我什么了吗?”

薛言淮泣泪不止,喃喃道:“嗯,谢霄,谢霄……”

谢霄冷冷看着他,拉开薛言淮胡乱往湿穴里捅弄的手指,连自己的掌心也沾上晶莹黏腻的水意。

薛言淮蹬动着小腿,脚心在褥子上摩挲,手腕被压在耳侧,哭哭噎噎地,用泥泞湿黏的骚穴去蹭他胯下,借着衣物布料缓解痒意,可每每不小心碰到随玉环坠出的阴蒂,又被刺激一激灵,呻吟也变了调子。

谢霄松开手,薛言淮的手臂便自发地绕上他后颈,温软骚淫的美人在他身上蹭弄着,双腿盘上他后腰,将大片衣物洇湿,甚至可以拧出水来。

薛言淮被绸布遮挡下的半张脸透着细密的粉,鼻尖晕出落霞般的酡色,润红的唇柔似花瓣,勾人地张合着,吐出温热气息,谢霄微俯下身,便被急促而主动地吻上双唇。

薛言淮发疯一般汲取着他的气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更舒服些,他不安地贴着谢霄,又在默许下解开谢霄下裤,摸出那只粗热勃发,青筋虬结的性器,一下下往自己挺起的穴口处送去。

谢霄捧着他脸颊,在深吻与吮咬中舔过口腔每一寸,问道:“想要?”

薛言淮泣吟着点头,用合不拢的穴缝去磨,软媚的阴唇与茎身相磨,那处水意泛滥,早已空虚了太多时日,区区一柄离尘,又怎能得到满足?

谢霄腰身不动,将柱头停留在穴口,感受不断张合吸吮的烫热穴肉与淫水吐露,似乎在发出无声而迫切地邀请。

他亲着薛言淮,去勾那硬如石子奶头上挂起的小环,随意往后提扯着,带着乳肉拉出一个指节长度。随后毫无怜惜地抓起雪白乳肉,令他们在掌间变换形状,薛言淮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哼哼声,更多的淫液打湿了阳物粗硬茎身。

圆鼓鼓的阴蒂环扣亦被上下磨着,阴唇早已分开两瓣,用极为淫荡的姿势去主动蹭弄谢霄,他早已被不得缓解的瘙痒折磨得苦不堪言,一遍遍地去亲谢霄,妄图让近在穴口的性器狠狠插入,填满自己空虚已久的淫穴。

好难受……

谢霄几乎从来不会这样看他犯着淫态,他总是嫌薛言淮这副模样恶心。连薛言淮自己也不知抱的什么心态,他已经快要精神崩溃,神智不清了,许是想令谢霄讨厌,许是真的想被操弄满足这具淫荡身体,只一遍遍哀求道:“给我,给我……”

谢霄在亲吻中将他身体摸得更加淫软发浪,两人身上都沾满了这似乎流不干的淫水,他抬手摘下薛言淮眼前布料,看到一双哭得肿红清透,被泪水濯洗的干净的眼睛。

连眼尾都漫着春潮的殷红,姿态宛转可怜。

谢霄微微退开,又被薛言淮仰头追着贴紧,哭吟悦耳:“不要走,亲我,你亲亲我……”

谢霄问道:“第一次身子,失给了谁?”

薛言淮将整张脸都埋在他颈边,泪水湿漉皮肉,茫茫然道:“给了你,第一次,是你……”

“为何身上有他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