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薛言淮困缚双手艰难取来他弓着身子,软腴的腿根微开,硬起的性器笔直翘在空中,因长久不能射精而涨得微微发紫。而在那处红得不正常的湿软牝户间,竟被一把通体纯黑的剑柄直直插着,几乎将七寸(23厘米)长的剑柄全数没入。
离尘剑本就不是作此用途,但这已经是薛言淮唯一能触及到之物。
紧致的穴肉将带着古藤纹路的剑柄包裹吞含着,细白的手指从身后紧紧握着剑柄,毫无章法地一下下往翘起的臀肉前方捅去,他插得又快又急,似乎在逼迫着自己无法纾解的情欲到达顶峰。
止不尽的蜜水丰沛流出,身下那处被褥早就蓄满了水,湿得一塌糊涂。薛言淮几乎是麻木绝望地重复着抽插,数次攀上顶峰又被制止落下的高潮,涨硬得发疼却无法泄出的精液与尿液,连小腹也被撑得微圆。
谢霄走路几乎可以算是动静极小,薛言淮却极其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到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本就难以平复情欲的又一股剧烈冲击,他双手发抖,嘴唇哆哆嗦嗦地喃着什么,茫然地抬起脸,正看的是谢霄方向。
“为、为什么,呜,啊……”
三日的折磨,令他连一句完整话语也无法讲出,光是几个字,都费尽了全部力气,而谢霄每近一步,胸膛便越发急促地起伏,腿肉更是抽搐,淫水在不得高潮的情况下溪流般汩汩淌出。
“呃、啊……”薛言淮崩溃哭道,“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谢霄坐在榻边,四指扣上他下颌,拇指抵入口腔,道:“难受吗,这种感觉。”
薛言淮无措地摇头,合不拢的口舌被搅弄,亵玩舌尖的手指沾满涎水。他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却只是谢霄的一点触碰,都控制不住想去靠近,连退出口腔时都下意识去追逐吸吮,主动将那只指尖舔得湿漉发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更加好受一些。
谢霄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压着他的舌根,将软舌玩得酸软,随后带着晶莹涎水,拂过一寸寸泛粉的珠白皮肉,停留在雪腻挺翘的奶头处。
只稍一触碰,薛言淮便浑身绷紧,腰腹高高弓起,似乎得了莫大快感,他发着抖,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吟。
谢霄二指将奶尖捻起,指腹故意用力捏揉,薛言淮不知是痛苦亦或舒爽,高叫着主动将颤软的胸乳送上前,双腿大张,剑鞘吞得更深,淫水湿哒哒地从穴肉间泌出,剑身都染得湿漉。
谢霄问道:“我的剑好用么?”
薛言淮早已神智溃乱,挺着酥软的雪奶摇晃恳求,穴口吞吐,眼泪更急地掉着。
“给我,啊……”他哭道,“给我,好难受,啊……”
他经历了数千次高潮的边缘又被生生按下,身体到了一个极度敏感的程度,只知道一味地哭着,想要更多,却又迟迟达不到顶峰。
薛言淮无数次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已经死去了。
不然为什么,好像过了几十年这么长。
他太难受和煎熬,本就是最为淫乱的身体,故意被下了禁制和折磨,足足三日,尿水在腹中堆积,一点小小动作都能感知水流晃动,只被轻轻一碰,便尖叫着哆嗦不止,淫态毕现。
谢霄用力地揉着他的奶,将薛言淮骚乱情态看了个全,问道:“现在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
薛言淮痴痴哭着,心底最深处记得是谢霄将他变成这样,再难受也逞着最后一点强,用这几日心底重复千百次的话语咒骂,骂他不是东西,猪狗不如。
“混账,你是个混账……”
谢霄不以为意,随意压了一下他的小腹,看薛言淮抖如筛糠,指尖摸到那处湿热淫软的的牝户,顺手将离尘取出,放回薛言淮触及不到之处。
“不,呜……还给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