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与那名弟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怎会去杀他?

可他的解释无人相信,第三人身上冰灵根术法的痕迹已经明明白白地指出了他是凶手,加之半夜入江意绪房中企图行凶。薛言淮百口莫辩,双膝如灌铅沉重压坠在地,只怔怔看着谢霄,泪流不止。

他哭噎道:“师尊,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谢霄话语冰冷如常:“未能好生教导你,是我之过。”

此话一出,薛言淮的心便如坠下百丈冰窟。

他奋力挣扎,还是被谢霄以术法桎梏,亲手断去经脉,废了一身功力,受宗法雷刑、戒鞭百道,浑身血污,以最狼狈落魄的方式被丢出山门,再不得入。

他最后一眼,是谢霄不愿多给一点目光的转身,与站在他身侧的江意绪,那双平日里的温朗瞳目中流露出一丝嘲意,嘴角微笑不减,无声地宣判着他的败北。

他因这名弟子的死去心绪不宁,如前世一般输在了八强赛中。

封祁倒并未受影响,甚至对那弟子的死去没有半分兴趣,最后不负众望夺得本届仙门大比魁首,一举成名。

他与清风书院首席大弟子陆如铮、蓬莱萧别话一道进入神书阁,历经足足三日,才从中带出红尘心诀。

云衔宗弟子踏上返程之路,回到宗门,封祁从内门弟子被收为怀玉真人亲传。宗门资源向他倾斜,分明是向着下一任大弟子方向培养,也再无人敢看不起他。

入夜,封祁也毫不意外如在沧澜洲之时,从窗户悄悄踏入薛言淮屋内,未关紧的窗沿缝隙处流泄出细碎而清冷的月光,搅乱一室昏暗。

他身上还带着一路行来的夜风凉意,钻入带着薛言淮体温的被褥间,近乎撕咬一般,急切地亲吻着他的嘴唇。

薛言淮险些喘不过气,他被扶着手腕搭在封祁后颈,半仰着身子,亵衣挂落臂肘,露出莹润肩头与雪白圆润,微微鼓起的奶苞。

封祁忍耐许久,一手托着薛言淮腰肢,迫不及待从他皙白脖颈一路吻上肩头,又移上奶肉啃咬,另一只手掌毫无章法地搓揉着,在柔软的奶肉上留下赤目红痕。

薛言淮抓着他的头发,口中泄出呻吟,“嗯……嗯,不准咬……”

封祁在床上从来不顾他意愿,只记得自己许久未能饱食,贪婪地舔着薛言淮胸口,如狼犬吮食一般将奶头嘬得通红,舌尖钻入奶孔,像是要将那处嘬出奶水似的用力。

薛言淮亦许久未被如此对待,他挺着胸脯,被吸玩得神思迷乱,腿根轻轻绞起摩挲,水意从那处缝隙泄出,湿润肥软蚌肉与腿根,喘息越发急促起来。

封祁粗粗喘息着,黑色瞳孔流露着极锐利的瞳光,迫切又步步紧逼,不给薛言淮留一丝反抗余力困在怀中,将他双乳玩弄得通红发热,奶头酥颤。只手指一拨弄,便能让薛言淮哭吟着发抖,奶肉荡出幅度微小的乳浪。

双乳被两只手掌粗鲁地揉捏出各种形状,薛言淮一面哆嗦,没忘记正事,断断续续道:“秘,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