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又是高声淫叫着,随即紧绷身体,指尖在封祁健实的后背抓出血痕。
“不知道,不知道……啊……”
封祁喘声沉沉,咬着他嫩软皮肉,身下加重冲刺,不罢休的继续追问:“你和谢霄怎么干的,他让你做了什么?”
薛言淮眼睫湿濡,神思已在这漫无边际的癫狂情欲折磨中浑噩不已,难耐地弓着腰背,哭叫不已:
“他,他让我给他舔,啊……还让我,吃下去,嗯,嗯啊……”
“所以你吃了吗?”
“他压着我,在我嘴里操,我起不来,全都,呜,吞进去了……”
封祁面上发沉,重重插弄起来,力道似乎要将人肏穿一般。他额上滚落热汗,落在薛言淮满是红痕的细腻乳肉之上,与他的汗水紧密地混作一处,湿润着美人柔软的身体。
一想到薛言淮被谢霄用各种手段折磨肏弄,说不上嫉妒亦或难过,封祁胸中一股闷忿堵在心头,迟迟难以消去。
他问道:“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薛言淮还在哭,被扣紧的十指发软无力,被肏得神思混乱,口中一样胡言乱语:“他,他凶我,打我……他让我趴着,像只狗一样被操,他把我弄出血,很疼……”
封祁看着身下流泪不止的薛言淮,松了些力道,手指抚上尖挺的酥颤奶尖。
薛言淮身体又是一弹,埋在穴道间的阳具被含吮得发紧,封祁一顿,被他这下意识讨好男人的动作而心头发酸。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薛言淮抽着鼻子,道。“我不想,你知道……”
封祁冷声:“我竟不知,世人眼中高风亮节,推崇备至的清衍真人,私下竟这般兽心人面,肆意为虐。”
“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做出这等无耻下作之事,遑论他人?”他声线喑哑,问道,“还是说,他本就只是装出来这副才高行洁模样?”
封祁没了心思,草草将精液射入甬道,薛言淮想抱他,封祁征了一下,任他将手腕搭在自己颈后。
“秘法,给我……”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个?”封祁咬牙,一手托起薛言淮身子,掌中召出灵气,缓缓按在后腰脊椎处,“这秘法有些古怪,其中似乎十分契合我的五灵根混元之力,就是不知,能否与你灵根相合。”
灵流经由表皮触碰被打入体内,薛言淮轻哼一声,首先觉察的便是经脉极为舒畅的暖热,随即便是四肢百骸都似被一股包容性极强的陌生灵力紧密包裹着。
封祁道:“呼吸平顺,丹田开阖,运行一个大周天,入内景。”
薛言淮迷迷糊糊攀着他,听封祁话语去催动经脉内力,果真,在灵力畅经全身之后,整个人已如经受过锻体,不光经脉通畅,连灵流也更为精粹。虽自己并非封祁这般的五灵根心法,但只混元精气中的水系分支,便足以令他感觉如百枚顶级灵药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