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把握?”
薛言淮冷冷觑他一眼,腿心微敞,令湿软肉花更往唇舌前凑去:“好好舔,废话别那么多。”
与谢霄这么多年的相处纠缠,薛言淮自认,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谢霄。
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没有情感,没有喜怒,像一块融不化的冰,付出再多,也一样似泼下的水,化雾凝霜,被人轻飘飘一笔带过。
薛言淮也在长夜梦醒,辗转反侧中思虑过。这样究竟是否值得,究竟有没有必要,可一切都太晚,他做了无可挽回的事,与谢霄关系也再无法如常了。
他全然不在意,轻飘飘道:“谢霄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来看我的,他觉得没必要,也浪费时间。”
“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徒弟,他不会,也不能太过在乎我,清衍真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倘若他真的来了,那便是过于关心弟子,这怎么能是位高权重的清衍真人能做出的事呢?”
片刻,薛言淮抿了抿嘴,道:“算了,你一个畜牲,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季忱渊平静听着,随后抬头,道:“你又怎知我不懂?”
薛言淮哼了一声,身下舒缓,正欲抬脚踢踹,反被握上脚踝,季忱渊掌心施力一带,他便重新倒在冰岩上,大张着双腿被硬热性器尽数插入。
薛言淮捂上自己发热眉心,试着用指尖抠挖数下,除了带来更大热意,什么也没发生。
谢霄也果真没来看他,也再无弟子打扰。
封祁第二次前来时,他正与季忱渊吻得火热,前穴肿胀了,便用后穴去吃,双腿紧紧盘绕着季忱渊腰身,窄穴得了趣,一收一缩地主动吞吃着。
季忱渊趴在他耳侧,叼着耳肉,故意小声问道:“说吧,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