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手中取得残章,现在告诉他封祁竟一点没看?
那自己为什么要将贝壳给他!不会真当做什么定情信物被仔细保管着吧?
季忱渊将他额上沾湿的一绺发丝拂过耳后,身下顶弄轻缓,一手抚揉着微鼓奶肉,捏上奶头,时而指尖刮蹭,一阵酥麻便猝不及防窜上他四肢百骸。
还未等他抗拒,季忱渊低了头,唇舌含吮上另一只被冷落许久的奶尖。他体温比常人低许多,奶头入口先是温凉,继而才慢慢被嘬吮得烫热。
这般抚慰实在细致,薛言淮神色舒缓,也忘了自己要骂什么,慢慢便舒服得轻吟出声,再讲话时带上他自己也注意不到的一丝骚软:“我都说了,上面有,我解不开的东西,令你帮看,你就这么……不听我言语!”
封祁忽而又问:“你真的一个人吗?”
季忱渊同时重重咬了一口他奶肉,掌心捏揉乳房,将奶尖夹入二指间提起,花心骚点亦被抵上,薛言淮呼喘一声,软舌微吐,性器哆哆嗦嗦流出早已稀薄成水的精液。
他羞耻至极,身体酸软无力,道:“你若是不信我,便赶紧滚,便再也不会与你说话了。”
封祁沉默许久,似乎隐约能听见磨牙之声:“薛言淮,你最好没骗我。”
薛言淮立刻反驳道:“我何时骗过你……!你答应我却不做,难道只是一时兴起,嗯……根本,没将我放在心上。”
封祁道:“那日与你分别,我便被派去山下做委托,今日才得以赶回,便借了法器匆匆来见你,我虽未来得及看那物件,却时刻带在身侧。”
薛言淮才不在意他究竟做了什么,整个人被玩得浑噩,也懒得再装,只道:“你若没将那物中藏匿之物解开,便不要再来见我了!”
“可我……”
“你还不滚!非要我生气么!”
封祁似乎极不甘心,又在洞口前站了一刻钟,才转身离去。
薛言淮松了一口气,正要与季忱渊算账,奶头被唇口一含,登时快感密遍,什么话也讲不出口了。
他被吃的酸软,季忱渊眉梢一挑,将他换了姿势搂在怀间,由下至上操弄这,几乎次次顶着敏感点将性器吞吃完全,只数下,薛言淮便身软得哆嗦不止,搂着季忱渊求饶。
季忱渊钳着细腰,含上他形状姣好的唇瓣,深吻中吃尽了这香软舌尖,分离时不舍地舔着他下唇,道:“此人心思敏捷,城府极深,又懂得隐忍,你把握不住。”
薛言淮冷声道:“关你屁事。”
季忱渊觉着好笑,捏着他下颌看这张装得凶狠,却满面春潮的漂亮脸蛋。
“你小心别被他玩死才是。”
薛言淮不想与他对视,愤愤撇过眼,季忱渊一路亲到他涩红眼角,又问:“你额上这东西,你自己知不知道是什么?”
薛言淮想起谢霄就气,道:“不就是助益双修术法吗?”
季忱渊“哦?”了一声,道:“给你施术之人便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