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真做什么,季忱渊莫名其妙便挨了一头骂,薛言淮还踹了一脚他的龙身,虽痛楚而言近乎挠痒,仍令他感受到薛言淮极尽愤怒之情。

他不解道:“你不是还以与我双修作威胁让我跟你回宗门吗?现在又不愿意了?”

薛言淮咬牙切齿。

这怎能一样?双修是为了取得修为提升境界,季忱渊的情潮则是他讨不到好的单方面受罪,薛言淮如何能乐意?

就不能只要结果,不要过程吗?

他死也不愿意接受上一世那折磨般的三月,厉声拒绝道:“我不要,你自己想办法恢复再来找我!”

季忱渊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因这愤懑语气闭了口。

薛言淮本想寻一处地方撂着季忱渊,跑去洞内清净处没一会又嫌冷,巴巴地又窝回季忱渊盘踞的龙身中,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

可惜,季忱渊现在没有手也没有脚,只有几只收得齐整的爪子。

当夜,薛言淮便被脸上冰凉水意惊醒,抬眼一看,竟是季忱渊那张龙脸凑在面前,手掌宽度的龙舌正舔舐着他脸颊,不一会便将他耳侧至脖颈处舔得湿漉一片。

他才注意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处冰岩上,衣物不知何时被咬得大开,如今下身空空如也,胸前白乳挺翘,奶尖因着冷意而瑟瑟颤着。

他抬手去推季忱渊,慌道:“你做什么!”

季忱渊暗金色双目在幽闭冰室内显得威慑十足,便是此时,薛言淮才意识到他并非那只懒散惯数千年任自己随意驱策的黑蛇,而是纵使被废,也货真价实的天界强尊,上古应龙。

季忱渊声色与白日相比多了些沉哑,坚硬的鳞片蹭在他脖颈:“与你一起,我压制不住情潮,本想早些告诉你令你有准备,可看你精神十足,想必也不需要了。”

薛言淮一下便清醒了:“什、什么?”

他意识到季忱渊话中之意,立刻反应过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要逃离,可还没爬下冰岩,便被龙尾缠上细瘦腰肢,紧紧按回了石面之上。

“不要,不要!”薛言淮手上摸到一块冰石,毫不留情往季忱渊砸去,情急骂道,“我不和你做,你这畜生,废物,离我远点!”

冰石砸在季忱渊一身坚硬龙鳞,顷刻便化为碎末。

推拒挣扎之间,反倒令本就松散的衣物更加大敞,薛言淮见他要来真的,慌神不已,咒骂数遍不见作用,又软了声音哀求:“季忱渊,季忱渊……你别弄我,我不骂你了,不凶你了,你不是很能耐吗,你出去随便找个人,别来找我……唔!”

他话未说完,属于龙类的长舌便舔上了他的身躯,季忱渊实在太大了,舌面粗厚又带着细小质刺,磨过薛言淮胸口之时,便激得他闷哼一声,腰身弓起,肩头含扣瑟缩起来。

他与季忱渊前世的三百年间,到不是没有用龙身做过。

第一次便是在魔宫后山,二人初见,他被诱发情潮的季忱渊肏弄三月之时。

他剩下一点意识,迷迷糊糊间曾看见一巨大之物伏在身上,双腿被撑开几乎为一字状,腿间花穴被龙根鞭挞之时,会阴与后穴处亦抵着一根硬挺硕大之物。

那物什空虚已久,显然也烦躁得很,数次想捅入那处幽紧之地不成,竟凑上被进出的阴穴,跃跃欲试地想一道进入。

一根尚且如此粗大,将薛言淮折磨至此,何况再来一相同大小之物。薛言淮撑起一点神智,拼了命的挣扎叫喊,才使得季忱渊收回了想一道进入的心思,在一根释放完全后,才将另一根勃发已久的阳根没入。

后来他与季忱渊在魔界相处的三百年间,再不允许季忱渊变回一次龙身。

薛言淮至今仍忘不了那毛骨悚然之感,甚至已隐约感受到大腿根处抵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