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谢霄,只关乎他自己。
他的苦难,与江意绪脱不了关系,已经重生一世,叫他如何忍耐再与江意绪相处,再看到他如前世一般一点点收买人心,再被众人拿来与自己相比嘲弄。
他看向谢霄,道:“师尊,你不能……收别人做徒弟。”
谢霄面色无波,道:“他已行过拜师礼,既成之事,没有收回之说。”
薛言淮齿关气得发抖,只一遍遍重复道:“不行,不行,师尊,你不能收他……”
谢霄问:“你知道是何人?”
薛言淮喘息急促,颤声道:“不就是这届唯一的单灵根弟子么?我想想叫什么,江意绪?师尊若要收徒,也只会收这般天资之人吧?”
谢霄应道:“不错。”
薛言淮不知自己脸上表情是哭或笑,只知道一定难看至极。他极勉强才撑起身子,不可言说之地传来阵阵酸软,甚至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也在向外流出,打湿才穿上的亵裤。
他不顾身上狼狈,声色因气急而不稳:“师尊,不要收别人,不要收江意绪……”
谢霄回答依旧是那两个字。
“不行。”
薛言淮急切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就算行了拜师礼,你让他去别处不可以吗?秉文长老便是火灵根,让他拜到秉文长老门下不行吗?”
他一步步向谢霄靠近,松垮的衣物间露出肏弄留下的青紫痕迹。
他想,自己与谢霄双修了这样多,对他狠戾粗暴也全盘接收。就算没有情爱,便不能看在他一次次与谢霄的榻上亲密,同意这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吗?
只是不收徒弟而已,只是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不能答应他呢?
只要这个,只有这个。
他绝不能忍受江意绪再一次那般无声地将自己打压成笑柄。
他不甘心地看着谢霄,放低姿态,恳求道:“师尊,我讨厌他,你能不能……不要收他。”
谢霄不再回答了,只道:“你今日不必见他了。”
薛言淮的心一点一点冷却下来。
谢霄根本没将他说的话当回事,也根本不在乎他,他决定的事,无论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半分,无论这个人是谁。
他真是异想天开,以为凭借几次互利双修,便能置喙谢霄做下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