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伸手到身下,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颤抖着揉到自己湿滑水润的淫穴中,探入一指,呜咽道:“我,我是在想,师尊是这样……弄我的,这里。”

“师尊很久没有弄我,是我,我太想被师尊插,我,啊……”

薛言淮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一副淫浪不堪模样,只一下下哭噎着,将指尖往穴口探入,模仿着性交频率进出,只插入两个指节,便逼得自己腰身酸软打颤,吐息孱乱。

湿软的蒂珠微微鼓起,过电似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薛言淮却不能停,胡乱地揉着自己阴蒂,抽噎道:“我不敢了,师尊,我真的不敢了……”

他声息被浓重情欲所覆,只记得谢霄从来最是痛恨自己这般对他倾诉爱意。在他还未被逐出宗门前,也曾这样大胆,甚至恨不得闹得云衔宗上下人尽皆知。

若上一次在殿中是为了惩罚,那如今,当是十分厌恶的实在可笑,在这般境况下,他竟是为了掩瞒,讲出曾经真心话语。

薛言淮甚至已经想到谢霄是如何同前世般冷声斥责自己,令自己滚出涯望殿。可他实在顾及不得太多,谢霄近日对他愈发奇怪,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与修为相比,还是保住自己能在云衔宗更重要一些。

况且季忱渊也在,待他恢复完全,一样能给自己修为。

他将自己玩出淫水湿溅,抬眼看谢霄时,却还是那副不变神情,薛言淮忍不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在这折磨中想到了一了百了的方法

他挣扎支起身子,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扬起脖颈,凑上谢霄唇角,带着惧意,颤声道:“……师尊,我喜欢你。”

谢霄并不意外,反倒掐在他腰间手掌微松,给了薛言淮一丝喘息之机。

倒像是,胸有成算。

薛言淮见果真有效,急迫地伸出舌尖去舔舐谢霄,自渎的手转而去抓谢霄后背,模仿着自己前世极其喜爱谢霄时的模样去讨好,一遍遍道:“我好喜欢师尊,每日都在想师尊,想师尊肏我,亲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师尊。”

他话语激动急切,心中却难得清明,那么多年,在恶心谢霄这件事上,他再擅长不过。

果不其然,谢霄继续问道:“远离我,便是因为这个?”

“嗯,嗯,”薛言淮贴着他,用着极腻歪的语气,亲舔谢霄的嘴唇,“我怕师尊知道我的心意讨厌我,才不敢再来寻师尊,可我每日夜里都想师尊,想那日师尊肏我的情形,再用玉势自渎。”

他稍顿一下,接着道:“我梦到师尊恨我,怨我,被我强逼着交合,总是很凶,将我弄得浑身是血,也很疼,最后……用离尘,贯穿了我的胸膛。”

只有这番话,确是用了十足真心。

谢霄摘下一只手套,指腹触上他额间。

滚烫摄人。

薛言淮泪意满盈,脸上因数次高潮浮粉,藏着怯意望向谢霄,早早做好趁谢霄来不及动手时迅速跑路的准备。

谢霄看着他,随即二指捏起下颌,低头吻覆上前。

……嗯?

薛言淮迷迷糊糊,想道:“好像哪里不对?”

师尊不是应该厉声让他离开,再小施惩戒令他长长记性,然后二人除却师徒正常交流外再不相见吗?

容不得他多想,腿根便已被钳制大张,露出雪白腿心与微微泛红,娇气湿嫩的牝户。阴蒂在二人玩弄下已然缩不回阴唇中,小珍珠似的挺立在穴缝,被淫水浸染得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