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性器又胀大些许,薛言淮极难耐呜咽一声,正要退出,脑后手掌却突然施力,阻止他仰头动作,重重一按,大半茎身便径直捅入湿热紧实的喉管。

“呜……嗯呜……”

薛言淮双眼睁大,喉中发出一声崩溃呜咽,随即被阳物深深肏入,被迫齿关大张,颤抖不已。想去推却,左手却被握着细腕抬起,他被困在手掌与男人下身间,随着脑后手掌力道而被面前性器在口中猛厉抽插顶肏。

他薄薄的唇角被撑得极开,舌根被压着沾满柱头清液,喉关痛肿,生出了一种自己竟被这不间断肏弄间捅穿了喉咙的错觉。

不知过去多久,腕上被加重一握,一股微麝的味道充斥鼻腔。薛言淮齿关轻颤,合不拢的口腔中被灌入湿腻精液,红润的舌尖上浊白点点,性器退出时,柱身连着透明涎丝,与白精一起微微抽离。

薛言淮喉关一动,将浓稠精液咽入肚中。

他喉结滚动,随即便是剧烈地咳嗽干呕,若不是被握着腕处,早已失力跪伏在地。

谢霄将方才茶水端起,压开他红润的唇,带着清香的水意覆去那股微腥气息,滋润了干涩刺痛的喉口。

薛言淮微张着唇,面颊潮红,泫然欲泣,带着几分愤意瞪向谢霄。

谢霄推开面前多余籍册,将他从地上捞起,放上桌案,双腿分开,身体挤入其间,问道:“做什么这么看我?”

薛言淮抿起唇,撇过头不愿说话,发丝狼狈贴在颊侧,腕上被扣得留下红痕,胸前小乳起伏,一幅被欺凌得可怜模样。

谢霄捏了捏他两腮,道:“张嘴。”

薛言淮正生着气,若是封祁或季忱渊,谁敢这么待他,定是要将这胆大包天的狗屌咬下一截,偏就是谢霄,敢令他做这样……下贱之事。

他以前想为谢霄做,那是他乐意他心甘情愿,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又气又委屈,又不敢真的违抗谢霄,还是慢慢转回头,被谢霄捏着脸吻上干净的唇腔。

口中被渡入一颗丹药,入体瞬间,薛言淮便觉察经脉灵力更为充盈。恍然意识到,这不是当初他为增长修炼速度,花重金去求,亦没寻到的促灵丹吗?

这丹药能令出窍期以下一年内修炼速度翻倍,极为珍贵,十年也只能产出三颗,多是用以进贡或被宗门买去,谢霄有不奇怪,为何愿意给他……才最奇怪。

薛言淮眨眨眼,已被勾着吮吻舌尖,品尝口内甜津。谢霄清冽之气在唇舌间游动,他不自觉微挺胸膛,本想问谢霄为何要将这样宝贵的丹药给他,被隔着手套抚上乳尖,脑子一乱,口中也只剩了抑不住的轻吟。

这双奶子生得小巧,一手可覆,加之形状挺翘饱满,落在掌中软腻温润,使人不住将其揉捏成各式模样。

谢霄衣冠齐整,穿戴黑色皮套的手掌在乳上揉搓,与底下雪白颜色分明,留下淫靡红痕。

略微粗粝的触感令他轻颤不止,直到外嘟的奶头被捏起,才肩头一抖,哆哆嗦嗦要往后退。

“嗯,唔……”

谢霄指腹抵着乳尖磨黏,酥麻刺激感阵阵泛上。薛言淮呻吟被堵在口中,重重吮吻间说不出一句话,后背更是抵着桌案,整个人以一种被完全掌控的姿势困在谢霄身下。

他不停摇头要摆脱,舌尖却被吃得更深。谢霄极掠夺的方式舔过他上颚齿根,躲闪间涎液从嘴角落下,薛言淮扬起颈,小腿无措地绷紧,脚趾蜷起,手指攀上谢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