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身子,也不再继续狡辩了。

还好谢霄没问他那是何物,不然怕是当场编造都来不及。

他声音闷闷的:“弟子知道错了。”

谢霄:“若论宗法,该当如何?”

薛言淮都快被罚出心得了,道:“……不守信之举,令宗门蒙羞,应领戒鞭二十,门规抄写二十,到凛寒洞面壁六月,以示惩戒。”

他跪也跪累了,如今更是烦躁,道:“那弟子自去领罚了。”

薛言淮想起身,却发现离尘压在他肩头,他有些疑惑,冰冷剑鞘移上他微开衣襟,谢霄仍是那副高高在上语气,近乎命令道:“手。”

薛言淮只觉委屈,分明是那摊主不讲道理,自己却要受罚,慢悠悠伸出双手,任剑鞘拍打在他掌心,留下一道重重红印。

谢霄下手从来不留情面,只一下便疼得薛言淮激出泪花,又倔得很,硬是不觉自己真的有错。

他吸了吸鼻子,离尘一滞,第二下便没再落下。

剑鞘移上薛言淮微松衣襟,谢霄道:“脱衣服。”

薛言淮一愣,师尊是要与他双修么?

……无论如何,不被像个小孩般被打手心,那便好。

薛言淮松了口气,庆幸今日封祁还未来得及留下痕迹,除却下身有些粘腻外并无异常。他思绪便又飘到柜中季忱渊,他这般离开,季忱渊莫要闹出什么事,别自行走动被他人发现便好。

幸好他性子懒乏,此刻应当已经睡上一觉罢。

想着想着,手中动作也慢了下来,直到离尘替他挑开半褪的衣衫,才兀然反应过来,忙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才重新跪好,乳肉便被剑柄重重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