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怒意不减,愤道,“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封祁半眯起眼,握上他的脚踝,腰身重重一顶,薛言淮便呜咽一声,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

“我舔你的时候,不是爽的很吗?你舒服了,我自己难受,有这样的好事吗?”

薛言淮一时不能接受自己就这般被封祁肏进了身体里,想挺身骂他,筋骨酸软得不行,只讲了一个“你”字,便被推倒在柔软被褥之中,封祁掐了一把纤韧腰肢,手掌缓缓向后腰抚去,粗长健硕的阳具在他穴间极为凶狠地动作起来。

“啊、啊……”

薛言淮被撞得后仰,颤抖着尖叫起来,他的臀被抬起,手感极好的肥软臀肉落入封祁另一只掌中,两只干惯脏活的粗糙手掌将两瓣软臀揉捏成各种形状,丰满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教人气血翻涌,心神激荡。

硬热的性器遵循着最简单粗暴的原则,退出,再重新没入,没有一丝技巧,只有疾风暴雨似凶狠而剧烈的肏弄。每每撞入穴道深处再拔出,都能听到清晰水声响彻,逼得薛言淮脸红不已,穴肉收缩。

封祁喘得也急,他知道自己胯下之物已经粗涨硬痛,每一下插入穴间,都像是进入一处极为温和的巢穴中被包裹安抚,薛言淮嘴上凶得很,淫穴却是世上最软骚之地。

他迫不及待要让薛言淮每一处都属于自己,狠戾肏弄的间隙俯下身子,将脸颊埋在薛言淮雪腻纤长的脖颈间乱拱,更深更重地在湿软温热的穴间顶弄。薛言淮胡乱摇着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颈边这吐息灼热,贴合紧密的唇舌。

封祁一直在舔他的脖子,将他耳朵到颈处都变得湿漉漉的难受,发丝也乱在锁骨胸前,奶子在这发狠急切的抽插间晃动,顶在封祁同样汗津津的胸膛间,酥麻与酸胀之感又丝丝麻麻地从胸口处蔓延。

他的穴肉被插得软烂泥泞,封祁次次都肏在最深一处,薛言淮身形摇晃,极艰难地越过胸口趴伏之人去看自己肚子,每被肏入一次,他的肚皮便会微微凸起,像是要被这不讲道理的性器将肚子也给肏破了。

“混账……混账……”

他被操得浑身战栗,推不开封祁精健的臂膀,只得一口咬在他肩头,撞击间呜呜咽咽地泄出破碎呻吟,昏昏沉沉地,浑身因刺激而战栗起来。

封祁一面舔他耳肉,指腹去揉上那颗才被吸肿收不回去的阴蒂,薛言淮顿时就软了身子松了口,双目失神,软绵绵被扶起腰,湿淋淋的嫩穴被以野兽交媾般狠狠抽插耸动。

“为什么不哭?我好想看薛师兄被肏得一面哭,一面骂我的模样。”

这个变态

这下薛言淮真被吓得小腿肉都在发颤,又不敢在封祁面前哭,强忍着泪水将落未落,殊不知眼眶发红,更引得人兽性大发,封祁快速拨弄着他的阴蒂,极凶猛地来回顶操穴心。

薛言淮泪眼模糊,极为痴乱地说着什么,想去阻止的手被轻易握开,阴蒂被玩得酸软,捏了两下,瞳孔便不由自主缩紧,随后浑身战栗起来。

一股热流浇灌在封祁柱头,进出时湿哒哒地顺着会阴流下,他这一轮潮吹已经失了神,交合处极为淫靡,封祁按着他的阴蒂,阳根往深处狠狠一顶,随后拔出性器,将白精射在他他被肏得肿红的逼肉上。

漂亮的嫩穴被糊了一层白浊,连阴唇亦被射得都是精液,黏糊糊地与他淫水混在一起。

薛言淮似乎真被肏痴傻了,没有一点力气,嗓子在方才交合间喊得嘶哑,牙齿都在颤着合不上。封祁将他扶起,也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又被色情地摸了一遍身体,如占有所有物般紧紧抱着他,不留一丝缝隙。

封祁一下下亲着他的嘴唇,把收不回的舌尖含在嘴里舔舐。

“不准再躲着我,”他盯着薛言淮漂亮的脸庞,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