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
封祁扬起下颌,刻意扯起的笑意令人发悚:“可你当时说喜欢我,是不是主动给我玩奶子,让我看你下面不男不女的器官?怎么,现在我想看了,你反而开始玩贞洁了么?”
薛言淮眼角跳动,那些本就是一时为骗过主角的缓和之计,谁料他事事记得这样深刻,如今还要拿出来羞辱他。
他贪心又不愿付出,瞻前不顾后,要鱼也要熊掌,只想着如何将封祁搞到手,却不知这人这样难缠。暗道下次做事前,一定要计划周全找好后路,绝不能再次陷入这般境地。
薛言淮长出一口气,决定先想法子骗过封祁,清了清嗓子,道:“你……”
他话未说完,封祁早已不耐烦,将他下身衣物除尽,压开两只雪白肥腴大腿,光洁无毛的牝户就这般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封祁眼前。
薛言淮心中一惊,那处被谢霄前几日肏得还有些肿,看上去极为鼓胀饱满,沾满露水的花瓣被手掌揉开,露出骚湿透彻,软红糜烂的阴户来。
那阴唇中的小口湿哒哒的,高潮不久,仍在翕张中孱弱穴肉如花初绽,又极为娇嫩,指腹一抹,便抖颤着蚌肉滴滴答答地落下水。
他从未被人如此盯着那隐秘之处,连谢霄也未曾这般仔细看过,偏生封祁还饶有兴致地用指尖拨弄揉捻阴唇。薛言淮本就半硬的性器也在这抚弄下逐渐硬挺,笔直地翘在半空,柱头处流下一点清液来。
薛言淮因着视线极为不自在,又合不拢腿,他撇过眼,正要继续说话,腿心猝然被高高抬起,一股湿热便突然而上贴上他阴户,惊得薛言淮高叫一声,喝喊道:“你干什么!”
封祁回答不了他的话,因为他此时已经然埋头与薛言淮漂亮的穴口处,舌尖试探性地在阴阜四周微微舔弄,尝到一股骚甜淫水,才由会阴顺着向上慢慢舔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薛言淮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浑身通红如熟透虾子,急切而无措唤了两声“不行”,又被粗厚的舌苔重重舔过阴唇内侧,这下抗拒便悉数化作了淫浪的轻吟,腿心也随之绷紧,轻易被掰成一字大开,将那处隐秘光明正大的敞露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抻着颈子,难以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湿热的软物将他花唇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舐过处带来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这样快感更甚普通摸揉千倍百倍,甚至酥软到了尾椎骨中。
他的小腹腿心逐渐酸涨,身体轻飘飘似浮在云中,又似溪水流淌,太过舒适得无以复加,令薛言淮控住不住地战栗发抖,神情迷乱。
穴口上的水好似无论如何都舔不干净,舌头一退出便会涌出更多,封祁灵巧地舔开两片阴唇,划过细缝,探到最上方小巧圆润的蒂珠之上。
这处实在太过敏感,一挑一碾,薛言淮便剧烈地挣动着,双腿也得了力气要蹬开,封祁将他腿心牢牢摁住,舌尖快速拨弄拍打着那处淫豆,手指也不安分地揉着两瓣发肿的花唇,又移上发抖的茎身抚弄。几处敏感同时被刺激,只觉汁水如潮,源源不断。
薛言淮弓起身子,一下一下拍打封祁肩头,拽他头发,呜咽道:“别舔了,别舔了,混账,啊”
“封祁,滚开,嗯嗯,呜啊……”
“我、呃,我不行,啊啊啊!”
他忽而全身绷直,嘶声哭泣,剧烈的欲望与快感过电一般传到他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将他抛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昏沉崩溃得无法解脱,只剩极为淫荡的淫叫与颤抖。
“啊,啊啊,出去,滚开啊,要、要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