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不能直接这样……”
“别想唬我,”封祁舔舐到他耳肉,齿关轻轻叼着厮磨,“我知道,人们表达情爱,就是要这样的。”
“你凭什么知道,”薛言淮声音不自觉带了些许淫软,哼哼唧唧挣扎道,“你又没人教,你在哪学的?”
“镇上的花楼,我在那当过小厮。”
这下抓到关窍了,薛言淮转了转眼珠,顿生一计,回道,“不对!”
封祁懒得理会这么多,一点点顺着亲吻下去,扒开衣物前一瞬,薛言淮才勉强得了喘息之机,扯着封祁头发,气喘吁吁道:“你从小没人教,那我便来教你花楼去的都是些腌臜龌龊之人,而若是真喜爱对方,都是要学会循序渐进的。”
封祁拉开他手腕,冷冷道:“别再和我玩这套。”
薛言淮奈何不了他,真要用术法又怕真的激怒封祁前功尽弃,推搡中被扯了衣物,露出一对挺翘在空中软白嫩乳。
好在未燃烛火,光线昏暗,封祁一时看不清未消散的浅淡红痕,只觉一片白得晃眼,忍不住伸手抓揉一把,摸到了熟悉不过的绵软触感。
薛言淮难堪得紧,死死瞪着封祁,小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身体纤细,乳也似新雪洁白,奶尖嫩红,像一朵突兀而艳丽的细梅。
封祁不自觉有些口干,声音发哑:“你知不知道,那些村中的小孩,都是怎么说我的?”
“他们说,我有娘生没娘养,是个野种,怕是连奶都没喝过,才会像只狗一样招人嫌。”
“我确实没喝过我娘的奶,但我在青楼里见过,那些女子的奶都是像你这般,又圆又白,会捧在手心里,喂到男人嘴中。”
薛言淮更紧张了,骂道:“我又不是你娘!”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封祁指腹压在他乳沿,一点点往上探去,轻轻揉着那处小乳,吻了一口他耳肉,“我从小看着那些男人吃,他们个个恨不得将那处吞吃入腹,想必是什么人间美味。我也馋得很,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他手指把玩薛言淮落在锁骨一缕青丝,发尾在微微颤硬起的奶头处搔弄,薛言淮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便被低下头的封祁一口含住了奶肉。
高热口腔瞬间覆上敏感的奶尖,薛言淮倒抽一口凉气,他仰起头,喊道:“封祁!”
封祁懒得理会这微弱反抗,只一含一吮,便能觉察到薛言淮发软的身子,他托着乳沿将奶儿送入口中更深,另一只圆鼓鼓的奶头被粗粝指腹捻住,一揉一掐,便能听见薛言淮受不住的呻吟与不自觉绷紧的腰腹。
他几乎整个脸都埋在了那双小巧而圆润的鸽乳中,口中舔舐不算,甚至不住嗅闻,仿佛真能从中尝到甜腻乳香。
薛言淮唇口吐息,手指穿过封祁发间,如何都推不开将他埋在胸上的脑袋,反惹得封祁急躁,手上动作粗鲁几分,捏拧着那颗嫩生生的乳尖与奶肉。舌尖一碾,齿关咬上奶头,随即吸吮着往外提,将奶肉扯出二指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