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那秽物踢出数丈远。

竟是被从中砍成两段的阴茎。

封祁接住他身子,相比之下倒是十分冷静,薛言淮不再去看,闭着眼催促道:“你能看出什么吗!”

“……人形都没了,能看出什么?”封祁无奈道,“我只知道,这些伤口是被锋利的刀切开的。”

“刀?”

“嗯,还是砍刀,农户杀猪用的那种。”

薛言淮仍处于惊悸之中,声音抖颤:“云衔宗都是用剑之人,哪里来的刀,定是魔域那些心狠手辣之人做的!”

语毕,他突然便知道,为何前世没有第一时间怀疑到自己身上。

他并不是用刀之人,长老也定与他想法一致,只以为是魔物入侵,却不想这颗种子埋了三年,在最后一刻追根溯源到了他身上。

不过,只有刀伤无法判定是他,为何能将三名弟子死亡联系在一起?是有他未发现之处,还是与前世发展产生了不同,虽然还有不解之处,但薛言淮却是一刻也不愿意在此待着了。

临走之际,封祁又提了一嘴。

“此人我认识。”

“……什么?”

“是刘旭,”封祁话中嫌恶,“他打我时,我看见他手上有一块不知什么时候烫伤的疤,尸身肉块上,恰好也在同一位置。”

薛言淮不解,死的竟然是刘旭?

他前世与刘旭无半点相熟,今世若非封祁,也绝不会知晓此人存在。

一个洒扫弟子,惹了何人才会被用如此残忍手段虐杀。

薛言淮心情实在差,又想不到什么线索,简单打发封祁,便闷沉在屋中仔细想着其中关系。

又过几日,薛言淮外出返归,才入屋门便被从后方覆上身体,他一惊,觉察竟是封祁咬着他耳垂,一手揉上胸乳,恶狠狠道:“为什么老躲着我?”

“谁躲着你了?”薛言淮慌得不行,故作底气十足,“我是在为你接下来的比试担忧。”

封祁再也不吃这套,解了襟口就要往衣内探去,薛言淮身上痕迹未消,生怕封祁看到些什么摸到些什么,一手抓住他乱动的爪子,嚷道:“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