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应该是张扬骄纵着,给他甩脸子,一言不合就要起身离开。

……实在是,倒反天罡。

谢霄可以接受薛言淮恨自己骂自己,穷尽一切也不让他好过,要将两人拉扯入地狱一般地疯魔执念,接受他所有的恶念与不堪,甚至已然成为习惯。

唯独不能接受他对自己毫不在乎。

他顺着薛言淮离开方向一路寻去,穿过一条小径,穿过种满了奇花异草的小圆,来到一间朱檐回廊,有生得杂乱的草木作挡,几乎不能看清全貌。

唯独远处,隐约传来几声不堪入耳的呻吟。

谢霄皱紧眉心,随手折枝作剑,隐藏身形,一步步往前踏去。

随后,在一点错漏的草叶空隙间,看到了八角廊亭中央,石桌上正在云雨的二人。

男人玄衣覆身,银发长泄肩头,怀中抱着一具几近赤裸的雪白身躯,一双皓臂攀在男人后颈,细瘦腰身随着插弄而不断晃动,指尖也抓不稳似的发颤。

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俯下脑袋与怀中人接吻,且在同时,似乎也被对方觉察,一道凛冽剑意霎然而至。

谢霄化去那股攻势。

不知为何,总觉得剑意中有熟悉之感,更奇怪的是,连那二人身形都有些眼熟。

光天化日之下行此等秽乱之事,不成体统。

正欲上前,忽听一声惊呼,竟是男人怀中身躯被强行转了身体,压按在石桌上,一双嫩乳乍然接触冰凉,令他身躯剧烈颤动,继而呜咽着摇头,未去的涎水从唇边滴落。

谢霄瞳孔骤然紧缩。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才与自己分别不过半个时辰的薛言淮,他面色潮红,眼角挂泪,鬓发凌乱地错在额前,润红的唇瓣微开,露出一点舌尖,淫荡又可怜。

似乎被插弄得坚持不住,整个身体都随着顶弄的幅度而晃动,奶肉被石桌压得发扁,脖颈高高仰着,发丝被汗水湿黏,贴在雪白的颈间。

“不要,呜、师尊、师尊……好,深,嗯嗯!”

听到称呼时,谢霄有一瞬间心脏骤停,随后视线上移,看到了将薛言淮双手反扣腰间,下体与那处穴肉相连,捣弄出水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