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记得啊,”季忱渊冷笑回嘴,“和徒弟苟合的师尊,倒也是好意思讲出口。”

“我只不过是看夫人太无趣,才勉强允许他找人消遣,他在外面再多人,最后还不是得回来,毕竟风餐露宿,总比不得自己家里好……”

话未讲完,季忱渊眉心敛起,张了张嘴,发现再说不出一个字。

谢霄竟趁他修为尚未恢复禁了他的言。

什么东西,谢霄也配?

瞳中金色火焰蹭地燃起,口中獠牙凶恶,掌心也从薛言淮身上离开,下一瞬,二人便似要当场打起来。

薛言淮预料到不对,双手抱一个,乖乖塌着腰夹一个,移了一只手掌,挡在季忱渊眼睛面前。

仰头亲亲季忱渊下巴:“夫君不要气。”

谢霄掌中发热,薛言淮又转过头,不情不愿亲亲谢霄嘴唇,没好气的说:“把他弄开。”

二人因姿势变换,性器脱出了穴口。

“嘴太贱,还是闭着好。”谢霄道。

薛言淮生气了:“谢霄!”

听见他叫名字,谢霄才有些反应,冷着脸,才想解开,季忱渊已然先一步压着怀中美人腰肢,在谁也没反应过来之时借着水意猛然顶入,任薛言淮大张着眼,舌尖还伸在唇外便生生高潮了。

“唔嗯”

水意沛然而出,浇湿二人交合之处。

谢霄也愣住了。

原来属于他的位置,此刻被一只满满当当不似常人的粗壮硬物挤占,淫水都顺着那阳根流出,自己抱着的徒弟此刻竟被别人操上了高潮,哆哆嗦嗦地哭,一句话也讲不完整。

他抬手要打,季忱渊却紧紧贴着薛言淮,要动他必然会伤到怀中人。果然,谢霄沉默一会,眉眼压坠得极低,阴沉气息显而易见,却又实在无他法,揉着掌中椒乳往怀中拽,亦不想令季忱渊讨了好,性器顺着湿黏不已的臀缝上下磨蹭。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薛言淮身子绷得紧实,拼命想回头阻止,哭噎着哀求:“师尊,师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