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道,弟子……不敢再欺瞒师尊。”
“是吗?”
谢霄声音听不出感情,随即,手中发带遮上薛言淮双眼,在脑后打上一个结。
“师……尊?”
眼前一片黑暗,薛言淮伸手要去触捧,下一瞬腰上传来手掌触感,随即膝弯也被托起,他心中一惊,下意识搂上悬空中的唯一依靠。
谢霄这是……在做什么?
不等细想,后背便触及柔软,薛言淮对这触感再熟悉不过,是他囚禁谢霄二十年间,无数次被他掐着脖子肏入身体时,唯一双手能抓住之物。
谢霄恨他,更厌恶被他触碰,薛言淮逼他情欲,多是被直接按在地面肏干,偶尔上了床榻,也不准他碰自己。
薛言淮不服,故意搂着谢霄,将谢霄手掌放在自己胸乳揉捏,问他:“师尊就那么恨我,为什么将我顶得这么深这么爽?”
谢霄即使被情欲所俘,眼中仍是带着一丝清明的,他冷冷看着薛言淮,抽出手,下身施力。不知顶到了何处,薛言淮痛得要死,眼泪淌了半个枕头,双腿痉挛着让他别顶,最后几乎是拖着身体下榻,血迹打湿半张被褥。
他不怕谢霄这样过分对他,只怕谢霄目中无他,无论他怎样去吸引目光,都只被当作不存在。此时薛言淮才知道错误,明明是将谢霄囚制的人,却还是服了软,再不敢碰谢霄一点身体。
床榻上的被褥,也被他在痛楚间抓得皱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