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正讲着话,谢霄竟真的回来了。
手中持剑,一身仆仆风尘,舟车劳顿,见到薛言淮时,口中还微微喘息。
薛言淮急忙从封祁身上下来,“诶”了一声,狠狠瞥他一眼。
封祁的脸一下就黑了。
谢霄立在原地,显然不知该如何表达重新见到薛言淮的情绪,他确实不认识路,也不知道这是何处,只凭借着断续的记忆,一路找寻回了栖冥城。
见到谢霄重新找回的瞬间,薛言淮不知怎的,忽而松了口气。
回来就好。
可这时他又觉得,这样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谢霄真是累赘,连被封祁骗了也懒得多言一句,难不成还要自己因为他受的委屈心疼吗?既然不爱讲,便自己一个人待着吧。
这臭脾气谁爱忍谁忍,他才不要惯着。
他生了封祁的气,又不理谢霄,便日日和季忱渊待在一起,二人丝毫不顾及外物,来了兴致便要做,有时声音大得数丈便能听清。
只是今日倒略有不同……
季忱渊压着薛言淮腰肢往里插弄,发觉什么似的,掌心忽而掐上奶乳,腰胯重重一顶,逼他哼叫出声:“嗯……!”
薛言淮浑身打着颤地发软,眼中溢出泪水:“混账,你……做什么!”
季忱渊俯身咬上他一只耳肉,小声道:“你猜谁来了?”
薛言淮身体一僵,微仰起一点头,转向看似平静的屋门。
季忱渊声音沉哑发欲:“你师尊在外面,再叫大声点,让他听一听?”
言罢捞起腿根,性器直捣入淫穴最深一处,薛言淮用力锤他后背,断断续续地骂“混账”,又随着顶弄而淫软地呻吟出声。似是因为知道有人在听,紧张同时,身体反倒更为敏感,连着潮吹两次,将满床被褥喷湿才止。
算了,管他呢。
又过小半时辰,季忱渊缴了精,便化回龙形盘成一团睡去,薛言淮顶着腰身酸软要去找吃的填肚子补充体力。他几乎都忘了谢霄还在,以为他早就离去,哪知才反身关上门,便被握上手腕,重重拉至房屋后的隐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