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咽了一口津液,眼看封祁要和谢霄大打出手,忙阻止道:“要不,先回去……再说?”

有时候薛言淮其实觉得谢霄挺过分的,分明是他做错了事应该求自己原谅,可一个失忆便将自己在从前所作所为中摘得干干净净,薛言淮反倒又成了受累的那个,还得辛苦替他一点点寻回记忆。

只稍加考虑,薛言淮便想到,自己又不是天上下凡的活菩萨,凭什么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于是干脆利落将谢霄随意丢在了魔宫一处,告知他记得早晚练剑,说不定记忆便自行恢复了。

谢霄没再说什么。

他本就要每日练剑,像是因这把剑而生,握在手中便要施展。

薛言淮终于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又开始了一天封祁一天季忱渊的开心日子。他才撞开门,便被封祁接了个满怀,随之而来的是深重急切的吻,耳边呼吸烫热,封祁一面舔他耳廓,一面揉上胸乳,问道:“为什么不让他自生自灭,还接回来?”

薛言淮反问:“你不也是我接回来的吗?”

封祁脸一下就黑了。

“不一样,”他道,“谢霄他……他那样对你……”

薛言淮补充:“一样的,你也想那样对我,你还栽赃嫁祸我。”

“可我,我做了很多……他……”

“干嘛,你心里不平衡啊?”

“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薛言淮道,“可他现在失忆了,你能对我做的事,他不可以,我也不让他碰我,这样总行了吧?”

“那他恢复记忆呢?”

“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的,”薛言淮抓他脑袋,发狠道,“你弄不弄了?”

封祁气得后槽牙直磨,低头咬上一颗奶头,舌尖重重舔舐奶孔,又叼着向外扯,弄得薛言淮痛爽不已,穴口还没被摸就泥泞一片,粗热的阳物才靠近,便湿黏黏地将穴道填满了。

“嗯、轻……”

“不要,”封祁向上一顶,将薛言淮压在门上肏干,声音发冷,“我也会生气的,你说好的……你不能……”他将脸颊埋在薛言淮颈窝,闷声道,“不能偏心。”

薛言淮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胸乳轻荡,一面被亲,一面迷糊地应,身后屋门在二人撞击下摇摇晃晃地响。

封祁说得不错,他好像总对谢霄有点偏爱,也许是从前执念太深,又或是二人还顶着“师徒”这个名头,便觉得感情中好像总是会更亲近些,念及“师尊”二字,也总带着一股取不散的黏稠暧昧。

但是薛言淮也懒得去计较了,他也不清楚究竟更喜欢谁更偏向谁,话说得简单点,既然都喜爱他,那为什么他不能全都要,为什么要在乎自己对谁更多更少。

他陪封祁睡了一觉,又跑回了季忱渊的窝里。

一条黑乎乎滑溜溜的长龙盘踞了整个床榻,薛言淮挤进半个身子,龙尾便自发地缠上他腰肢大腿,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裹在龙身之中:“怎么,皇上舍得来宠幸微臣了?”

薛言淮心虚道:“这讲的什么话……”

季忱渊低下脑袋,龙类长而宽的舌头便将胸乳舔得湿漉漉的:“让我看看,有没有被不该摸的人摸……”

薛言淮浑身发臊,一掌拍在他头上:“变回来。”

季忱渊吃痛“唉哟”一声,变回人身,将他抱在怀中。

他脸色尚还有些苍白,显然伤势未愈,还是紧紧搂着薛言淮,下颌压在他肩头,叹道:“怎么办呢……我实在不喜欢你与谢霄和好,光是想到,便心生妒忌。”

薛言淮不解:“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说不上来的,”他摸着薛言淮头发,轻声道,“也许谢霄这个人的存在太深了,那么多年,想到你曾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