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谢霄曾说过,自己是不配上他的床的,登时肩头发抖要逃开。
“我不能……不能上师尊床榻……”
谢霄将他强硬地放在被褥之上,腰胯下沉,钉凿一般,深重地往淫穴肏弄。腕上锁链在动作间铛啷重响,似乎随着顶弄在敲打心神,薛言淮被操得满面泪痕,腿肉痉挛,身体每一处都泛着情欲的粉,腰间奶肉满是指印红痕。
他一直害怕瑟缩着,就连在床上,也时常顾着周围,生怕谢霄忽然抽出剑,将自己斩杀于此。
可这也是谢霄第一次这样对他,照顾着他的感受,想让他舒服。薛言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一直期盼的事,却止不住一直掉的眼泪,胸口涩痛不已。
等精水终于尽数射入宫胞,谢霄抚开他被汗水粘连在脸颊的发丝,看到那张漂亮的脸被泪水湿乱,
他这副模样实在可怜,谢霄将满身伤痕的薛言淮带进怀中,指尖扣紧,恨不得将他融入血肉般用力。
“对不起,”他道,“是我不好,让你……”他顿了顿,想了一个合适措辞,“难过委屈了,这样久。”
薛言淮身体一僵。
谢霄感到他的肩头在发抖,扳起脸颊去看,才发现薛言淮好像真的停不下掉出的泪,才擦去一点,又冒出更多,眼睑都擦红了,还是哭。
从前便知道他爱哭……只是没想到,会这样过分。
谢霄问:“还在生我气?”
“不是、不是……”薛言淮双目低垂,睫毛湿成一绺绺,他声音断断续续,又尽力地想去捂着自己的脸,“我只是,觉得这个梦太好了……”
谢霄有些沉默。
薛言淮从来都这样喜爱自己,即使他从未给过回应,对薛言淮极差,伤害他,冷落他,薛言淮还是将满腔爱意交付,一遍遍受伤后还是巴巴来找自己,哪怕对他好一点点,都会开心很长时间。
暴戾冷淡待他的时候能忍住心中难过,受了痛楚也尽量不去哭,可只是稍微回应了一点,便能让薛言淮狼狈地泣泪不止。
“不是梦,”谢霄将他抱在怀中,声音有些发沉,“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薛言淮依旧战战兢兢,似乎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复,瞥见谢霄手上锁链,又似恍然大悟,本因这番话有些惊讶的脸庞慢慢僵硬,低着头,言语失落:“我知道了……师尊很难受吧,我会替师尊解开,只是钥匙不在我手里,得……晚一些。”
谢霄并未理解他话中所意,又不知为何提及手上锁链。
此物虽繁重,却并不影响他平日步行歇坐,若不出涯望殿,解不解开没有多大差别,正想问询,薛言淮却已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涯望殿。
……也罢,反正过一日,又会再相见。
只是没想到,第二日等来的不是薛言淮,而是他从未料想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