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便替他四肢覆上锁链,令他不能再随意走动,也令他知道些错误,如何?”
薛言淮看着谢霄,嘴唇微动,明显有些犹豫。
他从来不想真正限制谢霄,也不想伤害他,更不愿意让这等冰凉的外物落在他身上,他眼中蓄泪,怔怔看着谢霄。
倘若谢霄说一句话,道歉也好,语气放软也好,他都会毅然决然拒绝这样的要求,可他一直期盼,得到的还是不屑一顾的冰冷,和那道近乎于厌恶鄙夷地看着他被操弄身体的眼神。
他心中难过,说不上的痛楚,可依旧还是顾虑着,不愿真的这样对待自己师尊。
季忱渊将阳物顶入他身体最深处,唇舌情色舔舐耳肉:“魔域近来得到一新进贡之物,听说可以令人神思昏聩,激出对下药之人的爱意,我替你去取来,如何?”
薛言淮瞳孔微缩,对上谢霄嫌恶冷眼,怔怔应了一句:“好。”
他实在太喜欢谢霄,以至于任何一点可能的机会都不愿放过。
可其实季忱渊是骗薛言淮的,那根本就是寻常丹药,没有任何用处。薛言淮却将其当做宝贝,想尽办法喂给谢霄,可还没送上唇边,便被谢霄夺过,在指间掐碾成了粉齑。
薛言淮双目怔怔,鼻头酸楚,却已流不出泪来。
其实后来,他还是舍不得谢霄被束缚难受,不过半月,又瞒着季忱渊,替谢霄将锁链偷偷解开了。
这段记忆只是多年里再平常不过的一段时日,只是谢霄总刻意去记薛言淮与自己的相处。后来薛言淮离世的梦长岁月,他一个极少做梦的人,便也会在午夜梦回中反复翻嚼这些零碎片段。
谢霄回过神,看向身下因痛楚而微微蜷缩,额头抵在地面的薛言淮。
他知道自己厌恶,便忍耐着不去哭出声,可身上总是痛的,被顶至深处,便时常忍不住的低哼,或是咬着手指,时常异常一轮下来,掌上要多出许多咬痕。
薛言淮收起了离尘,却时常将一把只能算得上凑合的佩剑带在身侧,大概是用以防身。此刻因着被自己压在地面肏弄,长剑只随意落在一旁,想是知晓信任谢霄人品,从不怀疑他会拿取。
谢霄试着动了动身体,带来的刺激便更大,薛言淮瑟缩一下,口中喘息急促,想往前爬又不敢,只能塌着腰,咬着手臂,抬高后臀令自己好受些。
谢霄松开钳制他后颈的手掌,薛言淮一顿,便听到长剑被拾起声音。
随即而来的,是性器被从体内抽出,带出湿淋黏腻的汁水。
他身形兀然发僵,甚至不敢回头,赤裸着身体膝行两步,听见长剑出鞘之声,更是肩头发抖,声音遏制不住哽咽。
“师尊……”
谢霄只是想取来砍断锁链,见到薛言淮如此大反应,才知道他误以为自己要杀他。正想解释,薛言淮已然害怕得脸色惨白,极艰难地爬起身,连剑也不敢要回,跌跌撞撞要跑出涯望殿。
谢霄连一个字也没说全,薛言淮便已不见了身形。
也罢,他始终会再来的。
一日,两日,他们相处的二十年间,薛言淮从没有离开他超过三日。
他握着那柄剑,试着向手中锁链砍去。
可此锁链不知是何材质,如何也斩不断,尝试数次,只能作罢。
忽然而然的,谢霄生出一个念头。
他用剑刃,在自己腕上轻轻划了一刀。
算起来,这已是第二次经历这番场景了。
他记得薛言淮在自己面前自尽身亡,鲜血如注淌满他的掌心,也是那一瞬间,谢霄胸口兀然像是被人生生挖凿开一般痛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努力去熟悉失去了薛言淮的世界,可每日都比前一日更为难捱,那块